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酸枣正红,一种红色的像酸枣一样但是很苦的果实叫什么名字

一种红色的像酸枣一样但是很苦的果实叫什么名字就叫酸枣树,现在听说成都都有在卖了,听说大约20多元一斤吧。红苦枣2,谐音歇后语大全在哪厕所里点灯笼——找死(照屎)孔夫子搬家——尽输(书)大葱拌豆腐—……

1,一种红色的像酸枣一样但是很苦的果实叫什么名字

就叫酸枣树,现在听说成都都有在卖了,听说大约20多元一斤吧。
红苦枣

酸枣正红

2,谐音歇后语大全在哪

厕所里点灯笼——找死(照屎) 孔夫子搬家——尽输(书) 大葱拌豆腐——一清(青)二白 咸菜煎豆腐——有言(盐)在先 外甥打灯笼——照旧(舅) 嘴上抹石灰——白说(刷) 精装茅台——好久(酒) 熬尽了灯油——烧心(芯) 八仙过海不用船——自有法度(渡) 白菜叶子炒大葱--亲(青)上加亲(青) 打柴的下山--担心(薪) 打架揪胡子--谦(牵)虚(须) 高粱地里找棒子--瞎摆(掰) 耗子掉水缸--时髦(湿毛) 外甥打灯笼——照旧(舅) 钉鞋不用锥子——真好(针) 王八的屁股——规定(龟腚) 西瓜地里散步——左右逢源(圆) 瞎子进学堂——不认输(书) 泥水匠的瓦刀——光图(涂)表面 泥菩萨洗脸——失(湿)面子 瞎子进烟馆----------摩登。(摸灯)。 ●. 空中布袋------------装疯。(装风)。 ●. 宋江的军师----------无用。(吴用)。 ●. 老太婆上鸡窝--------笨蛋。(奔蛋)。 ●. 卖草帽的丢扁担------留神。(留绳)。 ●. 哥哥不在家----------少来。(嫂来)。 ●. 外甥打灯笼----------照旧。(照舅)。 ●. 雨打黄梅头----------倒霉。(倒梅)。 ●. 半两棉花------------免谈。(免弹)。 ●. 秃子打伞------------无法无天。(无发无天)。 ●. 矮子过渡------------安心。(淹心)。 ●. 马店买猪------------没那事。(没那市)。 ●. 腊月天气------------动手动脚。(冻手冻脚)。 ●. 父亲向儿子磕头------岂有此理。(岂有此礼)。 ●. 公共厕所仍石头------引起公愤。(引起公粪)。 ●. 反穿皮袄------------装佯。(装羊)。 ●. 孔夫子搬家----------净是输。(净是书)。 ●. 孕妇走独木桥--------铤而走险。(挺而走险)。 ●. 外婆死了儿子--------无救。(无舅)。 ●. 老公拍扇------------凄凉。(妻凉)。 ●. 秀才的毛巾----------包输。(包书)。 ●. 乌龟爬门槛----------但看此一番。(但看此一翻)。 ●. 针尖尚挑毛巾--------不足为奇。(不足为旗)。 ●. 钝刀破竹------------想不开。(响不开)。 ●. 电线杆上绑鸡毛------好大的胆子。(好大的掸子)。 ●. 磕瓜子磕出臭虫------什麼人都有。(什麼仁都有)。 ●. 灯草打鼓------------不想。(不响)。 ●. 灯草拐杖------------做不了主。(做不了拄)。 ●. 盐店里谈天----------闲得没事做。(咸得没事做)。 ●. 张天师过海不用船----自有法度。(自有法渡)。 ●. 隔窗吹喇叭----------名声在外。(鸣声在外)。 ●. 龙王爷搬家----------厉害。(离海)。 ●. 老九的兄弟----------老实。(老十)。 ●. 空棺材出葬----------目中无人。(木中无人)。 ●. 王八中解元----------规矩。(龟举)。 ●. 六月裏戴手套--------保守。(保手)。 ●. 生花生--------------非吵不可。(非炒不可)。 ●. 皮匠不带锥子--------真行。(针行)。 ●. 何家姑娘嫁给郑家----正合适。(郑何氏)。 ●. 和尚的房子----------庙。(妙)。 ●. 河边洗黄莲----------何苦。(河苦)。 ●. 盲人戴眼镜----------假聪明。(假充明)。 ●. 做梦变蝴蝶----------想入非非。(想入飞飞)。 ●. 猴子学走路----------假惺惺。(假猩猩)。 ●. 精装茅台------------好久。(好酒)。 ●. 蜘蛛拉网------------自私。(自丝)。 ●. 瞎子背瞎子----------忙上加忙。(盲上加盲)。 ●. 万岁爷流鼻血--------正红。(朕红)。 ●. 打破沙锅------------问到底。(纹到底)。 ●. 西瓜地裏散步--------左右逢源。(左右逢圆)。 ●. 脱了旧鞋换新鞋------改邪归正。(改鞋归正)。 ●. 麻布袋草布袋--------一代不如一代。(一袋不如一袋)。 ●. 碗底的豆子----------历历在目。(粒粒在目)。 ●. 卖布不带尺----------存心不良。(存心不量)。 ●. 穷木匠开张----------只有一句。(只有一锯)。 ●. 砖窑裏失火----------谣言。(窑烟)。 ●. 灯盏无油------------枉费心。(枉费芯)。 ●. 钟馗嫁妹------------鬼混。(鬼婚)。 ●. 粪船过江------------装死。(装屎)。 ●. 黏窝窝掺黄莲--------一年一年的苦。(一黏一黏的苦)。 ●. 药铺裏开抽屉--------找玩。(找丸)。 ●. 癞虾蟆跳水井--------不懂。(噗咚)。 ●. 唱戏的骑马----------不行。(步行)。 ●. 炒咸菜不放酱油------有言在先。(有盐在先)。 ●. 吃饺子不吃馅--------调皮。(挑皮)。 ●. 从河南到湖南--------难上加难。(南上加南)。 ●. 打灯笼搬石头--------照办。(照搬)。 ●. 大水冲走土地庙------留神。(流神)。 ●. 耕地裏甩鞭子--------吹牛。(催牛)。 ●. 孩子的脊梁----------小人之辈。(小人之背)。 ●. 航空兵翻觔斗--------颠倒是非。(颠倒试飞)。 ●. 耗子掉到水缸裏------时髦。(湿毛)。 ●. 老和尚住山洞--------没事。(没寺)。 ●. 货轮出了海----------外行。(外航)。 ●. 火烧旗杆------------长叹。(长炭)。 ●. 黄鼠狼钻鸡笼--------投机。(偷鸡)。 ●. 酱缸裏泡石头--------一言难尽。(一盐难进)。 ●. 井裏放爆竹----------有原因。(有圆音)。 ●. 老母鸡抱空窝--------不简单。(不见蛋)。 ●. 屁股吃人参----------候补。(后补)。 ●. 皮皇帝的妈妈--------皮太厚。(皮太后)。 ●. 千年的石佛像--------老实人。(老石人)。 ●. 牵著羊进照相馆------出洋相。(出羊相)。 ●. 墙上栽菜------------无缘。(无园)。 ●. 扇著扇子说话--------疯言疯语。(风言风语)。 ●. 十两纹银------------一定。(一锭)。 ●. 守著厕所睡觉--------离死不远。(离屎不远)。 ●. 唐僧的书------------一本正经。(一本真经)。 ●. 小碗儿吃饭----------靠天。(靠添)。 ●. 肉锅丢进河----------昏昏沉沉。(荤荤沉沉)。 ●. 王八肚裏插鸡毛------归心似箭。(龟心似箭)。 ●. 寺后有个洞----------妙透了。(庙透了)。 ●. 寿星齐仙鹤----------没路了。(没鹿了)。 ●. 十八个钱放两下------久闻久闻。(九文九文)。 ●. 染房的姑娘不穿白鞋--自然。(自染)。 ●. 屁股后边扎小辫------违法乱纪。(尾发乱系)。 ●. 炉子翻身------------倒楣。(倒煤)。 ●. 饭锅冒烟------------迷糊了。(米糊了)。阿斗当皇帝——软弱无能阿斗的江山——白送 阿斗式的人物——没能耐 阿二吹笙——滥竽充数 阿二当郎中——没人敢请 阿二满街串——吊儿郎当 阿哥吃面——瞎抓 阿公吃黄连——苦也(爷)阿拉伯数字8字分家——零比零 阿婆留胡子——反常 阿庆嫂倒茶——滴水不漏;点滴不漏 挨鞭子不挨棍子——吃软不吃硬 挨打的狗去咬鸡——拿别人出气 挨打的乌龟——缩脖子啦 挨刀的鸭子——乱窜 挨了巴掌赔不是——奴颜媚骨 挨了棒的狗——气急败坏 挨了打的鸭子——乱窜 挨了刀的肥猪——不怕开水烫 挨了刀的皮球——瘪了 挨了霜的狗尾巴草——蔫(nian〕了挨着火炉吃海椒(辣椒〕——里外发烧矮梯子上高房——搭不上言(檐)矮子穿高跟鞋——高也有限 矮子打狼——光喊不上矮子放风筝——节节高;节节上升 矮子放屁——低声下气矮子观光——随声附和 矮子过河——安(淹)心 矮子里面拔将军——将就材料;短中取长矮子爬楼梯——巴不得(迫切盼望) 矮子爬坡——步步高升;步步登高矮子爬坡——贪便宜矮子骑大马——上下两难;上下为难 矮子推掌——出手不高 矮子想登天——不知天高地厚;痴心妄想矮子坐高登——上下两难矮子坐高凳——够不着矮子坐高凳——上下够不着;上下为难 爱打官司逞英雄——穷斗气 安禄山起兵——反了 庵堂里的木鱼一任人敲打 庵庙里的尼姑——没福(夫)鹌鹑要吃树上果——尽想好事;想得倒美 岸边的青蛙——一触即跳岸上按捞月——自费功夫;白费劲岸上看人溺水——见死不救 按别人的脚码买鞋——生搬硬套按彩球的乞丐——高兴得发傻按倒牛头喝水——办不到按方抓药——照办按鸡头啄米——白费心机 按老方子吃药——还是老一套按牛头喝水——办不到;设法办按下葫芦起了瓢——顾了这头丢那头按着脑袋往火坑里钻——憋气窝火案板底下放风第——飞不起来 案板底下放风筝——飞不起来案板顶门——管得宽案板上的擀面杖——光棍一条 案板上的肉——任人宰割;随人宰割案板上的鱼——挨刀的货 案板上砍骨头——干干脆脆暗地里盯梢——偷偷摸摸 暗室里穿针——难过 暗中使绊子——蔫(nian)儿坏熬尽了灯油——烧心(芯) 鏊子上烙冰——化汤了鏊子上烙饼——翻来翻去 八个麻雀抬轿--担当不起八个钱算命——哪能包你一世八虎闯幽州——死的死,丢的丢八里庄的萝卜--—心里美 八亩地里一棵谷- 就这一个八匹马拉不开——难分难解八千岁留胡子——大主意个人拿八十老太学吹打——上气不接下气八十老翁吹喇叭——有气无力八十岁吹喇叭——寿长气短 八十岁的阿婆——老掉牙了八十岁跳舞——老天真八仙过海不用船——自有法度(渡)八仙过海——各显神通八仙过海——能行风的行风,能下雨的下雨八仙桌缺只脚——摆不平八仙桌上摆夜壶--不是个(家)伙八仙桌上的老九 ---挨不上号八仙桌上放盏灯----明摆着八旬奶奶三岁孙——老的老,小的小八月的柿子——越老越红八月的天气——一会儿晴,一会儿雨八月里的黄瓜棚---空架子 八月十五吃月饼——正是时候八月十五看龙灯----迟了大半年八月十五种花生——瞎指挥八月十五捉兔子----有你过节,无你也过节八字写一撇----少一划巴掌被蚊咬——手痒巴掌打空----劳而无功巴掌蒙眼睛——其实遮不住天巴掌劈砖头——硬功夫叭拉狗蹲墙头——硬装坐地虎 叭拉狗掀门帘----全仗一张嘴叭拉狗咬月亮——不知天多高扒了皮的癞蛤蟆--活着讨厌,死的还吓人芭蕉结果--一条心疤痢眼照镜子--自找难看拔河比赛--两头拉 拔节的个个笋--天天向上 拔了萝卜窟窿在--有根有据拔了萝卜有眼在--不得白就力拔了萝卜栽上葱--一茬比一茬辣拔了毛的鸽子--飞不了拔了毛的鸽子--看你咋飞拔了毛的狮子--惹你笑把镰刀卡在喉咙里--吞也吞不下,吐又吐不出来把牛角安在驴头上--四不像把手插在磨眼里--自找苦吃把它当枕头--置之脑后把珍珠当泥丸--真不识货靶场上练瞄准--睁只眼闭只眼霸王请客--吃也得吃,不吃也得吃白玻璃瓶装清水--看透了白布进染缸--洗不清白菜熬豆腐--谁也不沾谁的光白菜长心--老了白菜叶子炒大葱--亲(青)上加亲(青)白菜煮豆腐--一清二白(白菜、白豆腐) 白痴的葫芦--傻瓜一个白骨精唱歌--怪腔怪调白骨精唱歌--怪腔怪调白骨精的饭食--碰也不要碰白骨精给唐僧送饭--假心假意白骨精见了孙悟空--现原形了白骨精开口--不讲人话白骨精骗唐僧--一计不成,又生一计白骨精照镜子--里外不是人白骨精装袋新娘--妖里妖气白灰店里买眼药--找错了门白萝卜扎刀子--不出血的东西白娘娘斗法海--精打光 搭起牌楼卖酸枣--买卖不大,架子不小搭起戏台卖豆腐--买卖不大架子大搭起戏台卖螃蟹--货色不多,架势大打靶不中----偏了心打靶中靶心--不偏不倚打败的鹌鹑斗败的鸡--上不了阵势打半边鼓--旁敲侧击打草人拜石像----欺软怕硬打柴的下山--担心(薪)打出的子弹射出的箭----永不回头打出来的口供--不实打灯笼走亲戚----明去明来打电话遇忙音--不通打豆人困觉--做事不当事打断了的胳膊--往外拐打翻了的调味羹--酸甜苦辣味都有打翻了五味瓶--酸甜苦辣咸,样样都有打个喷嚏吓死虎--赶巧打狗不赢咬鸡--怯大欺小打谷场上的麻雀--胆子早练大了打鼓不打面--旁敲侧击打好的鱼网--心眼儿多打呼噜听见放炮--吓人一跳打架揪胡子--谦(牵)虚(须)打酒只间提壶人--错不了打开棺材喊捉贼--冤枉死人打开蜜罐又撒糖--要多甜有多甜打开天窗一一说亮话打烂缸子作瓦片--不合算打锣卖糖--各干一行打鸟没打中----非(飞)也打鸟人的眼睛----尽往上看打鸟姿态----睁只眼,闭只眼打破脑袋叫扇子扇--豁出去了打上黑脸照镜--自己吓虎自己打蛇不死--后患无穷打蛇打七寸----攻其要害打鼠不着反摔碎罐罐--因小失大打死老鼠喂猫--恼一个,好一个打铁掉地下--白搭一火打兔子碰见了黄羊--捞了个大外快打蚊子喂象--不顶用打下锅沿补锅底--不划算 打针鼻眼里往外望--小瞧死人了打肿脸充胖子--冒充富态打着灯笼拾粪--杖死(屎)打着灯笼偷驴子--明人不做暗事打足了气的皮球--蹦老高打足气的皮球----一跳三尺高打足气的气球----早晚要炸大白天见阎王--活见鬼大车后面拴小牛--歹毒(带犊)大船开到小河里--搁浅大船载太阳--勉强度(渡)日大道上的驴--你不骑我骑大肚罗汉戏观音--睁只眼,闭只眼大肚子不生孩子--尽背虚名大肚子踩钢丝--挺(铤)而走险大肚子老婆骑驴--靠前不行,靠后也不行大肚子上班----挺着于大粪池里游泳--不怕死(屎)大粪缸里练游泳--真是不怕死(屎) 大风暴地里吃炒面----有口难开 大风刮倒了帅旗--出师不利大风卷小雪--吹了大佛殿的罗汉----一肚子泥大佛寺的大佛----半身全装大公鸡吃米--不计其数大公鸡打架--全仗着嘴大姑娘不要婆家----假话大姑娘缝娃娃衣--总有用着的时候大姑娘嫁太监--享福又受苦大姑娘盼闺女--想得太早大姑娘瞧嫁妆--有日子的人了大姑娘上轿--头一回大姑娘生的--见不得人大姑娘讨饭--死心眼大姑娘要婆家--有话难说大姑娘肿脸----难看大闺女裁尿布--闲里置下忙来用大闺女上轿--慢慢蹭大海里的水--到哪里哪里嫌(咸)大海里的水----要多少有多少大海里的一滴水--缈小得很大海里的一滴水--有你不多没你不少大海里行船,草原上放牧--漫无边际 鹅蛋石跌进刺蓬里--无牵无挂鹅卵石垒墙脚--根基不稳 鹅盆里不准鸭插嘴--无牵无挂鹅伸脖子--等着挨刀 鹅在水中寻食--尾巴翘上天额头角上搁扁担--头挑额头上插牡丹--忍痛图好看恶狗咬天--狂妄(汪) 恶鬼见钟旭--不得不老实恶狼扒门--成心糟蹋人 恶狼对羊笑--不怀好意恶狼和疯狗作伴--脾气相投 恶狼生个贼狐狸--不是好种恶狼学狗叫--没怀好意 恶狼专咬瘸腿猪--以强欺弱恶人登门--送福 恶人雕戴皮帽--假充鹰饿汉枪猪头--争嘴 饿汉下馆子--大吃大喝饿虎进宅--不怀好意 饿狼窜进羊厩--无事不来饿狼口里夺脆骨--好大的胆饿猪占木槽--死不放饿着肚子辩论--空对空 饿着肚子出差一一空跑一趟 饿着肚子做梦--空想 儿子不养娘--白疼了一场耳朵里塞棉花--装样(羊)耳朵塞驴毛--说不通二百加五十--二百五 二不愣当家--出不了好主意二尺长的吹火筒--只有一个心眼 二齿钩子挠痒--是把硬手二分钱的醋--又酸又贱 二分钱开当铺--周转不开二姑娘架老鹰--招架不住 二姑娘架老鹰--招架不住二黄转中板--变调了 二加三减五--等于零二脚踢--两想(响)二郎神的法术--变化多端 二郎神的天犬--恶狗一条二郎神的印堂--独具只眼 二郎神斗孙悟空--你变我也垄 二郎神斗孙悟空--以变应变 二郎爷的笛子--神吹二郎爷放屁--神气 二两棉花--弹(谈)不上二两铁打大刀--不够料 二流子打鼓--吊儿浪当二十一天孵不出鸡--坏蛋 二踢脚--两想(响) 二万五千里长征--任重道远 发高烧不出汗--胡说发困给个枕头--正得劲儿发了霉的葡萄----一肚子坏水翻穿皮袄--装羊(样)翻身的王八--四脚朝天饭店里洗澡----搓一顿 new饭店门前摆粥摊--抢人生意饭堂里的苍蝇--人人讨厌房顶上长苗苗--野种房顶上放风筝--起手高一层房顶上设窟窿--不是门儿房顶上种麦子--刺激(脊)房梁上挂鸡子儿--悬蛋房门前挖陷井--自己坑害自己房上的草--刮来的种儿房檐上逮鸡--不好捉弄房檐上的流水--上头的事房檐上吊的鱼--干起来了房檐上玩把戏--玩命放暗箭打冷枪--背后伤人放白粉进棺材--害死人放白粉进棺材--害死人放出去的风筝--越飞越远放个屁也请示----多此一举放个屁也请示--没事找事放个屁也请示一多此一举放虎归山--后患无穷放虎归山--留下祸根 放了气的皮球--软蛋放了气的皮球--硬不起来放了血的猪--趴下了放路纸钱--瘾(引)死人放毛虫上身--找痒来抓放屁打饱嗝--上下通气 放屁拉抽屉--遮丑放屁捂屁股--多加一份小心放屁摇头--臭美放屁砸了脚后跟--真倒霉 放咸鱼入塘--不知死活放羊的拾柴禾--捎带放羊娃喊救命--狼来了放在筐里的葱--难扎根飞车走壁--尽兜圈子飞车走壁--尽兜圈子飞蛾撵蜘蛛--自投网罗飞机上吹喇叭--空想(响) 飞机上放鞭炮--想(响)得怪高飞机上拉肚子--空对空飞机上拉肚子----一泻千里飞机上扔钱--空头(投)支(纸)票飞机上晒衣服--高高挂起飞机上生孩子--高产飞机上抬头望--天外有天飞机上抬头望--天外有天 飞飞机上作报告--空话连篇飞了鸭子打了蛋--两头落空飞毛腿讲话--快人快语肥鸡饨汤--油水多肥鸡饨汤--油水多肥肉里挑骨头--没剔的肥皂沫当镜子--成了泡影肥皂泡--吹不得肥皂洗手----一干二净肥猪跑进屠户家--送上门的肉肥猪跑进屠户家--找死肥猪上屠场--------挨刀的货废品堆里的铁锅--破烂货盖严了的蒸笼--有气难出干河滩撒网--瞎张罗干水塘里的泥鳅--滑不到哪里去甘庶地里长草--荒唐(糖)甘庶地里栽葱--比人家矮一截甘庶命--吃一节算一节杆舵落井--硬到底赶车不带鞭子--光拍马屁赶鸡下河--往死里逼赶集走亲戚--顺路的事赶脚的骑驴--只图眼前快活赶鸭子上树--办不到赶着绵羊过火焰山--往死里逼赶着绵羊上树--难往上巴(扒)结赶着王母娘娘叫大姑--妄想赶着王母娘娘叫大姑--想沾点仙气 十八岁的宫娥--正享福(想夫) 十文钱掉了一文--久闻(九文) 十五的月光--大量(亮) 十月里的桑叶--谁来睬(采)你,(对付硝烟诱饵的最好办法) 八十岁的老太打哈欠--一望无涯(牙) 八月的核桃--挤满了人(仁) 八百个铜钱穿一串--不成调(吊) 九月初八问重阳--不久(九) 刀子切元宵--不愿(圆) 三九天穿单衣--威(畏)风 三十年的纺织娘--老油(蚰)嘴 三个钱买个牛肚子--尽吵(草),(这牛屎铺里肚子不好的大有人在) 三个菩萨堂--妙妙妙(庙庙庙) 三尺长的梯子--搭不上言(檐),(对许多话题深有此感) 三毛加一毛--时髦(四毛) 三月的杨柳--分外青(亲) 三更半夜出世--害死(亥时)人 大车拉煎饼--贪(摊)的多 大麦掉在乱麻里--忙(芒)无头绪 土地堂里填窟窿--不妙(补庙) 土地爷坐秤盘--志诚(自称) 土地爷坐班房--劳(牢)神了 土地爷洗脸--失(湿)面子 土地爷掉井--劳(捞)不起大驾 土地老爷的内脏--实(石)心实(石)肠 土地老爷穿素--白跑(袍) 土杏儿--苦孩(核)子 土蚕钻进花生壳--假充好人(仁) 下雨天不打伞--吝啬(淋湿) 下雨天出太阳--假情(晴) 下雨天不戴帽--临(淋)到头上 丈二宽的褂子--大摇(腰)大摆 上鸡窝摔筋头--笨(奔)蛋 山上滚石头--实(石)打实(石) 山头上吹喇叭--名(鸣)声远扬 山西的胡桃--瞒人(满仁) 山沟里敲鼓--回想(响) 千年的枯庙--没声(僧),(据说这里观庙的多,念经的少?) 门神里卷灶神--话(画)里有话(画) 门神老爷吃甘蔗--指教(纸嚼) 马背上打掌子--离题(蹄)太远 弓起腰杆淋大雨--背时(湿) 小豆做干饭--总闷(焖)着 小和尚头上拍苍蝇--正大(打)光明,(这网上需要提倡这种打法) 小炉灶翻身--倒霉(煤) 小炉匠戴眼镜--找咱(碴),(这网上不少专业近视小炉匠) 小姑娘梳头--自便(辫) 小葱拌豆腐--一清(青)二白

酸枣正红

3,老舍正红旗下中第五章主要描写过年这一选段的读后

是的,我一辈子忘不了那件事。并不因为他是掌柜的,也不因为他送来一对猪蹄子。因为呀,他是汉人。不错,在那年月,某些有房产的汉人宁可叫房子空着,也不肯租给满人和回民。可是,来京作生意的山东人、山西人,和一般的卖苦力吃饭的汉人,都和我们穷旗兵们谁也离不开谁,穿堂过户。某些有钱有势的满人也还看不起汉人与回民,因而对我们这样与汉人、回民来来往往也不大以为然。不管怎样吧,他们是他们,我们是我们,谁也挡不住人民互相友好。 过了我的三天,就该过年。姑母很不高兴。她要买许多东西,而母亲在月子里,不能替她去买。幸而父亲在家,她不好意思翻脸,可是眉毛拧得很紧,腮上也时时抽动那么一下。二姐注意到:火山即快爆发。她赶快去和父亲商量。父亲决定:把她调拨给姑母,作采购专员。二姐明知这是最不好当的差事,可是无法推却。 “半斤高醋,到山西铺子去打;别心疼鞋;别到小油盐店去!听见没有?”姑母数了半天,才狠心地把钱交给小力笨兼专员。 醋刚打回来,二姐还没站稳。“还得去打香油,要小磨香油,懂吧?”姑母又颁布了旨意。 是的,姑母不喜欢一下子交出几吊钱来,一次买几样东西。她总觉得一样一样地买,每次出钱不多,便很上算。二姐是有耐心的。姑母怎么支使,她怎么办。她一点不怕麻烦,只是十分可怜她的鞋。赶到非买贵一些的东西不可了,姑母便亲自出马。她不愿把许多钱交给二姐,同时也不愿二姐知道她买那么贵的东西。她乘院里没人的时候,象偷偷溜走的小鱼似的溜出去。到街上,她看见什么都想买,而又都嫌太贵。在人群里,她挤来挤去,看看这,看看那,非常冷静,以免上当。结果,绕了两三个钟头,她什么也没买回来。直到除夕了,非买东西不可了,她才带着二姐一同出征。二姐提着筐子,筐子里放着各种小瓶小罐。这回,姑母不再冷静,在一个摊子上就买好几样东西,而且买的并不便宜。但是,她最忌讳人家说她的东西买贵了。所以二姐向母亲汇报的时候,总是把嘴放在母亲的耳朵上,而且用手把嘴遮得严严的才敢发笑。 我们的新年过得很简单。母亲还不能下地,二姐被调去作专员,一切都须由父亲操持。父亲虽是旗兵,可是已经失去二百年前的叱咤风云的气势。假若给他机会,他也会象正翁那样玩玩靛颏儿,坐坐茶馆,赊两只烧鸡,哼几句二黄或牌子曲。可是,他没有机会戴上顶子与花翎。北城外的二三十亩地早已被前人卖掉,只剩下一亩多,排列着几个坟头儿。旗下分给的住房,也早被他的先人先典后卖,换了烧鸭子吃。据说,我的曾祖母跟着一位满族大员到过云南等遥远的地方。那位大员得到多少元宝,已无可考查。我的曾祖母的任务大概是搀扶着大员的夫人上轿下轿,并给夫人装烟倒茶。在我们家里,对曾祖母的这些任务都不大提起,而只记得我们的房子是她购置的。 是的,父亲的唯一的无忧无虑的事就是每月不必交房租,虽然在六七月下大雨的时候,他还不能不着点急--院墙都是碎砖头儿砌成的,一遇大雨便塌倒几处。他没有嗜好,既不抽烟,也不赌钱,只在过节的时候喝一两杯酒,还没有放下酒杯,他便面若重枣。他最爱花草,每到夏季必以极低的价钱买几棵姥姥不疼、舅舅不爱的五色梅。至于洋麻绳菜与草茉莉等等,则年年自生自长,甚至不用浇水,也到时候就开花。到上班的时候,他便去上班。下了班,他照直地回家。回到家中,他识字不多,所以不去读书;家中只藏着一张画匠画的《王羲之爱鹅》,也并不随时观赏,因为每到除夕才找出来挂在墙上,到了正月十九就摘下来①。他只出来进去,劈柴,看看五色梅,或刷一刷米缸。有人跟他说话,他很和气,低声地回答两句。没人问他什么,他便老含笑不语,整天无话可说。对人,他颇有礼貌。但在街上走的时候,他总是目不邪视,非到友人们招呼他,他不会赶上前去请安。每当母亲叫他去看看亲友,他便欣然前往。没有多大一会儿,他便打道回府。“哟!怎这么快就回来了?”我母亲问。父亲便笑那么一下,然后用布掸子啪啪地掸去鞋上的尘土。一辈子,他没和任何人打过架,吵过嘴。他比谁都更老实。可是,谁也不大欺负他,他是带着腰牌的旗兵啊。 在我十来岁的时候,我总爱刨根问底地问母亲:父亲是什么样子?母亲若是高兴,便把父亲的那些特点告诉给我。我总觉得父亲是个很奇怪的旗兵。 父亲把打过我三下的那棵葱扔到房上去,非常高兴。从这时候起,一直到他把《王羲之爱鹅》找出来,挂上,他不但老笑着,而且也先开口对大伙儿说话。他几乎是见人便问:这小子该叫什么呢? 研究了再研究,直到除夕给祖先焚化纸钱的时候,才决定了我的官名叫常顺,小名叫秃子,暂缺“台甫”。 在这之外,父亲并没有去买什么年货,主要的原因是没有钱。他可是没有忽略了神佛,不但请了财神与灶王的纸像,而且请了高香、大小红烛,和五碗还没有烙熟的月饼。他也煮了些年饭,用特制的小饭缸盛好,上面摆上几颗红枣,并覆上一块柿饼儿,插上一枝松枝,枝上还悬着几个小金纸元宝,看起来颇有新年气象。他简单地说出心中的喜悦:“咱们吃什么不吃什么的都不要紧,可不能委屈了神佛!神佛赏给了我一个老儿子呀!” 除夕,母亲和我很早地就昏昏睡去,似乎对过年不大感兴趣。二姐帮着姑母作年菜,姑母一边工作,一边叨唠,主要是对我不满。“早不来,晚不来,偏偏在过年的时候来捣乱,贼秃子!”每逢她骂到满宫满调的时候,父亲便过来,笑着问问:“姐姐,我帮帮您吧!” “你?”姑母打量着他,好象向来不曾相识似的。“你不想想就说话!你想想,你会干什么?” 父亲含笑想了想,而后象与佐领或参领告辞那样,倒退着走出来。 街上,祭神的花炮逐渐多起来。胡同里,每家都在剁饺子馅儿,响成一片。赶到花炮与剁饺子馅的声响汇合起来,就有如万马奔腾,狂潮怒吼。在这一片声响之上,忽然这里,忽然那里,以压倒一切的声势,讨债的人敲着门环,啪啪啪啪,象一下子就连门带门环一齐敲碎,惊心动魄,人人肉跳心惊,连最顽强的大狗也颤抖不已,不敢轻易出声。这种声音引起多少低卑的央求,或你死我活的吵闹,夹杂着妇女与孩子们的哭叫。一些既要脸面,又无办法的男人们,为躲避这种声音,便在这诸神下界、祥云缭绕的夜晚,偷偷地去到城根或城外,默默地结束了这一生。 父亲独自包着素馅的饺子。他相当紧张。除夕要包素馅饺子是我家的传统,既为供佛,也省猪肉。供佛的作品必须精巧,要个儿姣小,而且在边缘上捏出花儿来,美观而结实--把饺子煮破了是不吉祥的。他越紧张,饺子越不听话,有的形似小船,有的象小老鼠,有的不管多么用力也还张着嘴。 除了技术不高,这恐怕也与“心不在焉”有点关系。他心中惦念着大女儿。他虽自己也是寅吃卯粮,可是的确知道这个事实,因而不敢不算计每一个钱的用途,免得在三节叫债主子敲碎门环子。而正翁夫妇与多甫呢,却以为赊到如白拣,绝对不考虑怎么还债。若是有人愿意把北海的白塔赊给他们,他们也毫不迟疑地接受。他想不明白,他们有什么妙策闯过年关,也就极不放心自己的大女儿。 母亲被邻近的一阵敲门巨响惊醒。她并没有睡实在了,心中也七上八下地惦记着大女儿。可是,她打不起精神来和父亲谈论此事,只说了声:你也睡吧! 除夕守岁,彻夜不眠,是多少辈子所必遵守的老规矩。父亲对母亲的建议感到惊异。他嗯了一声,照旧包饺子,并且找了个小钱,擦干净,放在一个饺子里,以便测验谁的运气好--得到这个饺子的,若不误把小钱吞下去,便会终年顺利!他决定要守岁,叫油灯、小铁炉、佛前的香火,都通宵不断。他有了老儿子,有了指望,必须叫灯火都旺旺的,气象峥嵘,吉祥如意!他还去把大绿瓦盆搬进来,以便储存脏水,过了“破五”①再往外倒。在又包了一个象老鼠的饺子之后,他拿起皇历,看清楚财神、喜神的方位,以便明天清早出了屋门便面对着他们走。他又高兴起来,以为只要自己省吃俭用,再加上神佛的保佑,就必定会一顺百顺,四季平安! 夜半,街上的花炮更多起来,铺户开始祭神。父亲又笑了。他不大晓得云南是在东边,还是在北边,更不知道英国是紧邻着美国呢,还是离云南不远。只要听到北京有花炮咚咚地响着,他便觉得天下太平,皆大欢喜。 二姐撅着嘴进来,手上捧着两块重阳花糕,泪在眼圈儿里。她并不恼帮了姑母这么好几天,连点压岁钱也没得到。可是,接到两块由重阳放到除夕的古老的花糕,她冒了火!她刚要往地上扔,就被父亲拦住。“那不好,二妞!”父亲接过来那两块古色古香的点心,放在桌上。“二妞,别哭,别哭!那不吉祥!”二姐忍住了泪。 父亲掏出几百钱来,交给二姐:“等小李过来,买点糖豆什么的,当作杂拌吧!”他知道小李今夜必定卖到天发亮,许多买不起正规杂拌儿的孩子都在等着他。 不大会儿,小李果然过来了。二姐刚要往外走,姑母开开了屋门:“二妞,刚才,刚才我给你的……喂了狗吧!来,过来!”她塞到二姐手中一张新红钱票,然后口邦的一声关上了门。二姐出去,买了些糖豆大酸枣儿,和两串冰糖葫芦。回来,先问姑母:“姑姑,您不吃一串葫芦吗?白海棠的!”姑母回答了声:“睡觉喽!明年见!” 父亲看出来,若是叫姑母这么结束了今年,大概明年的一开头准会顺利不了。他赶紧走过去,在门外吞吞吐吐地问:“姐姐!不跟我、二妞,玩会儿牌吗?” “你们存多少钱哪?”姑母问。 “赌铁蚕豆的!” 姑母哈哈地笑起来,笑完了一阵,叱的一声,吹灭了灯! 父亲回来,低声地说:我把她招笑了,大概明天不至于闹翻了天啦! 父女二人一边儿吃着糖豆儿,一边儿闲谈。 “大年初六,得接大姐回来。”二姐说。 “对!” “给她什么吃呢?公公婆婆挑着样儿吃,大姐可什么也吃不着!” 父亲没出声。他真愿意给大女儿弄些好吃的,可是……“小弟弟满月,又得……”二姐也不愿往下说了。 父亲本想既节约又快乐地度过除夕,可是无论怎样也快乐不起来了。他不敢怀疑大清朝的一统江山能否亿万斯年。可是,即使大清皇帝能够永远稳坐金銮宝殿,他的儿子能够补上缺,也当上旗兵,又怎么样呢?生儿子是最大的喜事,可是也会变成最发愁的事! “小弟弟长大了啊,”二姐口中含着个铁蚕豆,想说几句漂亮的话,叫父亲高兴起来。“至小也得来个骁骑校,五品顶戴,跟大姐夫一样!” “那又怎么样呢?”父亲并没高兴起来。 “要不,就叫他念多多的书,去赶考,中个进士!” “谁供给得起呢?”父亲脸上一点笑容也没有了。“干脆,叫他去学手艺!跟福海二哥似的!”二姐自己也纳闷,今天晚上为什么想起这么多主意,或者是糖豆与铁蚕豆发生了什么作用。 “咱们旗人,但分①能够不学手艺,就不学!”父女一直谈到早晨三点,始终没给小弟弟想出出路来。二姐把糖葫芦吃罢,一歪,便睡着了。父亲把一副缺了一张“虎头”的骨牌②找出来,独自给老儿子算命。初一,头一个来拜年的自然是福海二哥。他刚刚磕完头,父亲就提出给我办满月的困难。二哥出了个不轻易出的主意:“您拜年去的时候,就手儿辞一辞吧!” 父亲坐在炕沿上,捧着一杯茶,好大半天说不出话来。他知道,二哥出的是好主意。可是,那么办实在对不起老儿子!一个增光耀祖的儿子,怎可以没办过满月呢? “您看,就是挨家挨户去辞,也总还有拦不住的。咱们旗人喜欢这一套!”二哥笑了笑。“不过,那可就好办了。反正咱们先说了不办满月,那么,非来不可的就没话可说了;咱们清茶恭候,他们也挑不了眼!” “那也不能清茶恭候!”父亲皱着眉头儿说。 “就是说!好歹地弄点东西吃吃,他们不能挑剔,咱们也总算给小弟弟办了满月!” 父亲连连点头,脸上有了笑容:“对!对!老二,你说的对!”倒仿佛好歹地弄点东西吃吃,就不用花一个钱似的。“二妞,拿套裤!老二,走!我也拜年去!” “您忙什么呀?” “早点告诉了亲友,心里踏实!” 二姐找出父亲的那条枣红缎子套裤。套裤比二姐大着两岁,可并不显着太旧,因为只在拜年与贺喜时才穿用。初六,大姐回来了,我们并没有给她到便宜坊叫个什锦火锅或苏式盒子。母亲的眼睛总跟着大姐,仿佛既看不够她,又对不起她。大姐说出心腹话来:“奶奶,别老看着我,我不争吃什么!只要能够好好地睡睡觉,歇歇我的腿,我就念佛!”说的时候,她的嘴唇有点颤动,可不敢落泪,她不愿为倾泻自己的委屈而在娘家哭哭啼啼,冲散新春的吉祥气儿。到初九,她便回了婆家。走到一阵风刮来的时候,才落了两点泪,好归罪于沙土迷了她的眼睛。 姑母从初六起就到各处去玩牌,并且颇为顺利,赢了好几次。因此,我们的新年在物质上虽然贫乏,可是精神上颇为焕发。在元宵节晚上,她居然主动地带着二姐去看灯,并且到后门①西边的城隍庙观赏五官往外冒火的火判儿。她这几天似乎颇重视二姐,大概是因为二姐在除夕没有拒绝两块古老花糕的赏赐。那可能是一种试探,看看二姐到底是否真老实,真听话。假若二姐拒绝了,那便是表示不承认姑母在这个院子里的霸权,一定会受到惩罚。 我们屋里,连汤圆也没买一个。我们必须节约,好在我满月的那天招待拦而拦不住的亲友。 到了那天,果然来了几位贺喜的人。头一位是多甫大姐夫。他的脸瘦了一些,因为从初一到十九,他忙得几乎没法儿形容。他逛遍所有的庙会。在初二,他到财神庙借了元宝,并且确信自己十分虔诚,今年必能发点财。在白云观,他用铜钱打了桥洞里坐着的老道,并且用小棍儿敲了敲放生的老猪的脊背,看它会叫唤不会。在厂甸,他买了风筝与大串的山里红。在大钟寺,他喝了豆汁,还参加了没白没票的抓彩,得回手指甲大小的一块芝麻糖。各庙会中的练把式的、说相声的、唱竹板书的、变戏法儿的……都得到他的赏钱,被艺人们称为财神爷。只在白云观外的跑马场上,他没有一显身手,因为他既没有骏马,即使有骏马他也不会骑。他可是在入城之际,雇了一匹大黑驴,项挂铜铃,跑的相当快,博得游人的喝彩。他非常得意,乃至一失神,黑驴落荒而逃,把他留在沙土窝儿里。在十四、十五、十六,他连着三晚上去看东单西四鼓楼前的纱灯、牛角灯、冰灯、麦芽龙灯;并赶到内务府大臣的门外,去欣赏燃放花盒,把洋绉马褂上烧了个窟窿。 他来贺喜,主要地是为向一切人等汇报游玩的心得,传播知识。他跟我母亲、二姐讲说,她们都搭不上茬儿。所以,他只好过来启发我:小弟弟,快快地长大,我带你玩去!咱们旗人,别的不行,要讲吃喝玩乐,你记住吧,天下第一! 父亲几次要问多甫,怎么闯过了年关,可是话到嘴边上又咽回去。一来二去,倒由多甫自己说出来:把房契押了出去,所以过了个肥年。父亲听了,不住地皱眉。在父亲和一般的老成持重的旗人们看来,自己必须住着自己的房子,才能根深蒂固,永远住在北京。因作官而发了点财的人呢,“吃瓦片”①是最稳当可靠的。以正翁与多甫的收入来说,若是能够勤俭持家,早就应该有了几处小房,月月取租钱。可是,他们把房契押了出去!多甫看父亲皱眉,不能不稍加解释:您放心,没错儿,押出去房契,可不就是卖房!俸银一下来,就把它拿回来! “那好!好!”父亲口中这么说,心中可十分怀疑他们能否再看到自己的房契。 多甫见话不投机,而且看出并没有吃一顿酒席的希望,就三晃两晃不见了。 大舅妈又犯喘,福海二哥去上班,只有大舅来坐了一会儿。大家十分恳切地留他吃饭,他坚决不肯。可是,他来贺喜到底发生了点作用。姑母看到这样清锅冷灶,早想发脾气,可是大舅以参领的身分,到她屋中拜访,她又有了笑容。大舅走后,她质问父亲:为什么不早对我说呢?三两五两银子,我还拿得出来!这么冷冷清清的,不大象话呀!父亲只搭讪着嘻嘻了一阵,心里说:好家伙,用你的银子办满月,我的老儿子会叫你给骂化了! 这一年,春天来的较早。在我满月的前几天,北京已经刮过两三次大风。是的,北京的春风似乎不是把春天送来,而是狂暴地要把春天吹跑。在那年月,人们只知道砍树,不晓得栽树,慢慢的山成了秃山,地成了光地。从前,就连我们的小小的坟地上也有三五株柏树,可是到我父亲这一辈,这已经变为传说了。北边的秃山挡不住来自塞外的狂风,北京的城墙,虽然那么坚厚,也挡不住它。寒风,卷着黄沙,鬼哭神号地吹来,天昏地昏,日月无光。青天变成黄天,降落着黄沙。地上,含有马尿驴粪的黑土与鸡毛蒜皮一齐得意地飞向天空。半空中,黑黄上下,渐渐混合,结成一片深灰的沙雾,遮住阳光。太阳所在的地方,黄中透出红来,象凝固了的血块。 风来了,铺户外的冲天牌楼唧唧吱吱地乱响,布幌子吹碎,带来不知多少里外的马嘶牛鸣。大树把梢头低得不能再低,干枝子与干槐豆纷纷降落,树杈上的鸦巢七零八散。甬路与便道上所有的灰土似乎都飞起来,对面不见人。不能不出门的人们,象鱼在惊涛骇浪中挣扎,顺着风走的身不自主地向前飞奔;逆着风走的两腿向前,而身子后退。他们的身上、脸上落满了黑土,象刚由地下钻出来;发红的眼睛不断流出泪来,给鼻子两旁冲出两条小泥沟。 那在屋中的苦人们,觉得山墙在摇动,屋瓦被揭开,不知哪一会儿就连房带人一齐被刮到什么地方去。风从四面八方吹进来,把一点点暖气都排挤出去,水缸里白天就冻了冰。桌上、炕上,落满了腥臭的灰土,连正在熬开了的豆汁,也中间翻着白浪,而锅边上是黑黑的一圈。 一会儿,风从高空呼啸而去;一会儿,又擦着地皮袭来,击撞着院墙,呼隆呼隆地乱响,把院中的破纸与干草叶儿刮得不知上哪里去才好。一阵风过去,大家一齐吐一口气,心由高处落回原位。可是,风又来了,使人感到眩晕。天、地,连皇城的红墙与金銮宝殿似乎都在颤抖。太阳失去光彩,北京变成任凭飞沙走右横行无忌的场所。狂风和日落,大家都盼着那不象样子的太阳及早落下去。傍晚,果然静寂下来。大树的枝条又都直起来,虽然还时时轻摆,可显着轻松高兴。院里比刚刚扫过还更干净,破纸什么的都不知去向,只偶然有那么一两片藏在墙角里。窗楞上堆着些小小的坟头儿,土极干极细。窗台上这里厚些,那里薄些,堆着一片片的浅黄色细土,象沙滩在水退之后,留下水溜的痕迹。大家心中安定了一些,都盼望明天没有一点儿风。可是,谁知道准怎么样呢!那时候,没有天气预报啊。 要不怎么说,我的福气不小呢!我满月的那一天,不但没有风,而且青天上来了北归较早的大雁。虽然是不多的几只,可是清亮的鸣声使大家都跑到院中,抬着头指指点点,并且念道着:“七九河开,八九雁来”,都很兴奋。大家也附带着发现,台阶的砖缝里露出一小丛嫩绿的香蒿叶儿来。二姐马上要脱去大棉袄,被母亲喝止住:“不许脱!春捂秋冻!” 正在这时候,来了一辆咯噔咯噔响的轿车,在我们的门外停住。紧跟着,一阵比雁声更清亮的笑声,由门外一直进到院中。大家都吃了一惊!

酸枣正红

4,酸枣核怎么上色快

是的,我一辈子忘不了那件事。并不因为他是掌柜的,也不因为他送来一对猪蹄子。因为呀,他是汉人。不错,在那年月,某些有房产的汉人宁可叫房子空着,也不肯租给满人和回民。可是,来京作生意的山东人、山西人,和一般的卖苦力吃饭的汉人,都和我们穷旗兵们谁也离不开谁,穿堂过户。某些有钱有势的满人也还看不起汉人与回民,因而对我们这样与汉人、回民来来往往也不大以为然。不管怎样吧,他们是他们,我们是我们,谁也挡不住人民互相友好。 过了我的三天,就该过年。姑母很不高兴。她要买许多东西,而母亲在月子里,不能替她去买。幸而父亲在家,她不好意思翻脸,可是眉毛拧得很紧,腮上也时时抽动那么一下。二姐注意到:火山即快爆发。她赶快去和父亲商量。父亲决定:把她调拨给姑母,作采购专员。二姐明知这是最不好当的差事,可是无法推却。 “半斤高醋,到山西铺子去打;别心疼鞋;别到小油盐店去!听见没有?”姑母数了半天,才狠心地把钱交给小力笨兼专员。 醋刚打回来,二姐还没站稳。“还得去打香油,要小磨香油,懂吧?”姑母又颁布了旨意。 是的,姑母不喜欢一下子交出几吊钱来,一次买几样东西。她总觉得一样一样地买,每次出钱不多,便很上算。二姐是有耐心的。姑母怎么支使,她怎么办。她一点不怕麻烦,只是十分可怜她的鞋。赶到非买贵一些的东西不可了,姑母便亲自出马。她不愿把许多钱交给二姐,同时也不愿二姐知道她买那么贵的东西。她乘院里没人的时候,象偷偷溜走的小鱼似的溜出去。到街上,她看见什么都想买,而又都嫌太贵。在人群里,她挤来挤去,看看这,看看那,非常冷静,以免上当。结果,绕了两三个钟头,她什么也没买回来。直到除夕了,非买东西不可了,她才带着二姐一同出征。二姐提着筐子,筐子里放着各种小瓶小罐。这回,姑母不再冷静,在一个摊子上就买好几样东西,而且买的并不便宜。但是,她最忌讳人家说她的东西买贵了。所以二姐向母亲汇报的时候,总是把嘴放在母亲的耳朵上,而且用手把嘴遮得严严的才敢发笑。 我们的新年过得很简单。母亲还不能下地,二姐被调去作专员,一切都须由父亲操持。父亲虽是旗兵,可是已经失去二百年前的叱咤风云的气势。假若给他机会,他也会象正翁那样玩玩靛颏儿,坐坐茶馆,赊两只烧鸡,哼几句二黄或牌子曲。可是,他没有机会戴上顶子与花翎。北城外的二三十亩地早已被前人卖掉,只剩下一亩多,排列着几个坟头儿。旗下分给的住房,也早被他的先人先典后卖,换了烧鸭子吃。据说,我的曾祖母跟着一位满族大员到过云南等遥远的地方。那位大员得到多少元宝,已无可考查。我的曾祖母的任务大概是搀扶着大员的夫人上轿下轿,并给夫人装烟倒茶。在我们家里,对曾祖母的这些任务都不大提起,而只记得我们的房子是她购置的。 是的,父亲的唯一的无忧无虑的事就是每月不必交房租,虽然在六七月下大雨的时候,他还不能不着点急--院墙都是碎砖头儿砌成的,一遇大雨便塌倒几处。他没有嗜好,既不抽烟,也不赌钱,只在过节的时候喝一两杯酒,还没有放下酒杯,他便面若重枣。他最爱花草,每到夏季必以极低的价钱买几棵姥姥不疼、舅舅不爱的五色梅。至于洋麻绳菜与草茉莉等等,则年年自生自长,甚至不用浇水,也到时候就开花。到上班的时候,他便去上班。下了班,他照直地回家。回到家中,他识字不多,所以不去读书;家中只藏着一张画匠画的《王羲之爱鹅》,也并不随时观赏,因为每到除夕才找出来挂在墙上,到了正月十九就摘下来①。他只出来进去,劈柴,看看五色梅,或刷一刷米缸。有人跟他说话,他很和气,低声地回答两句。没人问他什么,他便老含笑不语,整天无话可说。对人,他颇有礼貌。但在街上走的时候,他总是目不邪视,非到友人们招呼他,他不会赶上前去请安。每当母亲叫他去看看亲友,他便欣然前往。没有多大一会儿,他便打道回府。“哟!怎这么快就回来了?”我母亲问。父亲便笑那么一下,然后用布掸子啪啪地掸去鞋上的尘土。一辈子,他没和任何人打过架,吵过嘴。他比谁都更老实。可是,谁也不大欺负他,他是带着腰牌的旗兵啊。 在我十来岁的时候,我总爱刨根问底地问母亲:父亲是什么样子?母亲若是高兴,便把父亲的那些特点告诉给我。我总觉得父亲是个很奇怪的旗兵。 父亲把打过我三下的那棵葱扔到房上去,非常高兴。从这时候起,一直到他把《王羲之爱鹅》找出来,挂上,他不但老笑着,而且也先开口对大伙儿说话。他几乎是见人便问:这小子该叫什么呢? 研究了再研究,直到除夕给祖先焚化纸钱的时候,才决定了我的官名叫常顺,小名叫秃子,暂缺“台甫”。 在这之外,父亲并没有去买什么年货,主要的原因是没有钱。他可是没有忽略了神佛,不但请了财神与灶王的纸像,而且请了高香、大小红烛,和五碗还没有烙熟的月饼。他也煮了些年饭,用特制的小饭缸盛好,上面摆上几颗红枣,并覆上一块柿饼儿,插上一枝松枝,枝上还悬着几个小金纸元宝,看起来颇有新年气象。他简单地说出心中的喜悦:“咱们吃什么不吃什么的都不要紧,可不能委屈了神佛!神佛赏给了我一个老儿子呀!” 除夕,母亲和我很早地就昏昏睡去,似乎对过年不大感兴趣。二姐帮着姑母作年菜,姑母一边工作,一边叨唠,主要是对我不满。“早不来,晚不来,偏偏在过年的时候来捣乱,贼秃子!”每逢她骂到满宫满调的时候,父亲便过来,笑着问问:“姐姐,我帮帮您吧!” “你?”姑母打量着他,好象向来不曾相识似的。“你不想想就说话!你想想,你会干什么?” 父亲含笑想了想,而后象与佐领或参领告辞那样,倒退着走出来。 街上,祭神的花炮逐渐多起来。胡同里,每家都在剁饺子馅儿,响成一片。赶到花炮与剁饺子馅的声响汇合起来,就有如万马奔腾,狂潮怒吼。在这一片声响之上,忽然这里,忽然那里,以压倒一切的声势,讨债的人敲着门环,啪啪啪啪,象一下子就连门带门环一齐敲碎,惊心动魄,人人肉跳心惊,连最顽强的大狗也颤抖不已,不敢轻易出声。这种声音引起多少低卑的央求,或你死我活的吵闹,夹杂着妇女与孩子们的哭叫。一些既要脸面,又无办法的男人们,为躲避这种声音,便在这诸神下界、祥云缭绕的夜晚,偷偷地去到城根或城外,默默地结束了这一生。 父亲独自包着素馅的饺子。他相当紧张。除夕要包素馅饺子是我家的传统,既为供佛,也省猪肉。供佛的作品必须精巧,要个儿姣小,而且在边缘上捏出花儿来,美观而结实--把饺子煮破了是不吉祥的。他越紧张,饺子越不听话,有的形似小船,有的象小老鼠,有的不管多么用力也还张着嘴。 除了技术不高,这恐怕也与“心不在焉”有点关系。他心中惦念着大女儿。他虽自己也是寅吃卯粮,可是的确知道这个事实,因而不敢不算计每一个钱的用途,免得在三节叫债主子敲碎门环子。而正翁夫妇与多甫呢,却以为赊到如白拣,绝对不考虑怎么还债。若是有人愿意把北海的白塔赊给他们,他们也毫不迟疑地接受。他想不明白,他们有什么妙策闯过年关,也就极不放心自己的大女儿。 母亲被邻近的一阵敲门巨响惊醒。她并没有睡实在了,心中也七上八下地惦记着大女儿。可是,她打不起精神来和父亲谈论此事,只说了声:你也睡吧! 除夕守岁,彻夜不眠,是多少辈子所必遵守的老规矩。父亲对母亲的建议感到惊异。他嗯了一声,照旧包饺子,并且找了个小钱,擦干净,放在一个饺子里,以便测验谁的运气好--得到这个饺子的,若不误把小钱吞下去,便会终年顺利!他决定要守岁,叫油灯、小铁炉、佛前的香火,都通宵不断。他有了老儿子,有了指望,必须叫灯火都旺旺的,气象峥嵘,吉祥如意!他还去把大绿瓦盆搬进来,以便储存脏水,过了“破五”①再往外倒。在又包了一个象老鼠的饺子之后,他拿起皇历,看清楚财神、喜神的方位,以便明天清早出了屋门便面对着他们走。他又高兴起来,以为只要自己省吃俭用,再加上神佛的保佑,就必定会一顺百顺,四季平安! 夜半,街上的花炮更多起来,铺户开始祭神。父亲又笑了。他不大晓得云南是在东边,还是在北边,更不知道英国是紧邻着美国呢,还是离云南不远。只要听到北京有花炮咚咚地响着,他便觉得天下太平,皆大欢喜。 二姐撅着嘴进来,手上捧着两块重阳花糕,泪在眼圈儿里。她并不恼帮了姑母这么好几天,连点压岁钱也没得到。可是,接到两块由重阳放到除夕的古老的花糕,她冒了火!她刚要往地上扔,就被父亲拦住。“那不好,二妞!”父亲接过来那两块古色古香的点心,放在桌上。“二妞,别哭,别哭!那不吉祥!”二姐忍住了泪。 父亲掏出几百钱来,交给二姐:“等小李过来,买点糖豆什么的,当作杂拌吧!”他知道小李今夜必定卖到天发亮,许多买不起正规杂拌儿的孩子都在等着他。 不大会儿,小李果然过来了。二姐刚要往外走,姑母开开了屋门:“二妞,刚才,刚才我给你的……喂了狗吧!来,过来!”她塞到二姐手中一张新红钱票,然后口邦的一声关上了门。二姐出去,买了些糖豆大酸枣儿,和两串冰糖葫芦。回来,先问姑母:“姑姑,您不吃一串葫芦吗?白海棠的!”姑母回答了声:“睡觉喽!明年见!” 父亲看出来,若是叫姑母这么结束了今年,大概明年的一开头准会顺利不了。他赶紧走过去,在门外吞吞吐吐地问:“姐姐!不跟我、二妞,玩会儿牌吗?” “你们存多少钱哪?”姑母问。 “赌铁蚕豆的!” 姑母哈哈地笑起来,笑完了一阵,叱的一声,吹灭了灯! 父亲回来,低声地说:我把她招笑了,大概明天不至于闹翻了天啦! 父女二人一边儿吃着糖豆儿,一边儿闲谈。 “大年初六,得接大姐回来。”二姐说。 “对!” “给她什么吃呢?公公婆婆挑着样儿吃,大姐可什么也吃不着!” 父亲没出声。他真愿意给大女儿弄些好吃的,可是……“小弟弟满月,又得……”二姐也不愿往下说了。 父亲本想既节约又快乐地度过除夕,可是无论怎样也快乐不起来了。他不敢怀疑大清朝的一统江山能否亿万斯年。可是,即使大清皇帝能够永远稳坐金銮宝殿,他的儿子能够补上缺,也当上旗兵,又怎么样呢?生儿子是最大的喜事,可是也会变成最发愁的事! “小弟弟长大了啊,”二姐口中含着个铁蚕豆,想说几句漂亮的话,叫父亲高兴起来。“至小也得来个骁骑校,五品顶戴,跟大姐夫一样!” “那又怎么样呢?”父亲并没高兴起来。 “要不,就叫他念多多的书,去赶考,中个进士!” “谁供给得起呢?”父亲脸上一点笑容也没有了。“干脆,叫他去学手艺!跟福海二哥似的!”二姐自己也纳闷,今天晚上为什么想起这么多主意,或者是糖豆与铁蚕豆发生了什么作用。 “咱们旗人,但分①能够不学手艺,就不学!”父女一直谈到早晨三点,始终没给小弟弟想出出路来。二姐把糖葫芦吃罢,一歪,便睡着了。父亲把一副缺了一张“虎头”的骨牌②找出来,独自给老儿子算命。初一,头一个来拜年的自然是福海二哥。他刚刚磕完头,父亲就提出给我办满月的困难。二哥出了个不轻易出的主意:“您拜年去的时候,就手儿辞一辞吧!” 父亲坐在炕沿上,捧着一杯茶,好大半天说不出话来。他知道,二哥出的是好主意。可是,那么办实在对不起老儿子!一个增光耀祖的儿子,怎可以没办过满月呢? “您看,就是挨家挨户去辞,也总还有拦不住的。咱们旗人喜欢这一套!”二哥笑了笑。“不过,那可就好办了。反正咱们先说了不办满月,那么,非来不可的就没话可说了;咱们清茶恭候,他们也挑不了眼!” “那也不能清茶恭候!”父亲皱着眉头儿说。 “就是说!好歹地弄点东西吃吃,他们不能挑剔,咱们也总算给小弟弟办了满月!” 父亲连连点头,脸上有了笑容:“对!对!老二,你说的对!”倒仿佛好歹地弄点东西吃吃,就不用花一个钱似的。“二妞,拿套裤!老二,走!我也拜年去!” “您忙什么呀?” “早点告诉了亲友,心里踏实!” 二姐找出父亲的那条枣红缎子套裤。套裤比二姐大着两岁,可并不显着太旧,因为只在拜年与贺喜时才穿用。初六,大姐回来了,我们并没有给她到便宜坊叫个什锦火锅或苏式盒子。母亲的眼睛总跟着大姐,仿佛既看不够她,又对不起她。大姐说出心腹话来:“奶奶,别老看着我,我不争吃什么!只要能够好好地睡睡觉,歇歇我的腿,我就念佛!”说的时候,她的嘴唇有点颤动,可不敢落泪,她不愿为倾泻自己的委屈而在娘家哭哭啼啼,冲散新春的吉祥气儿。到初九,她便回了婆家。走到一阵风刮来的时候,才落了两点泪,好归罪于沙土迷了她的眼睛。 姑母从初六起就到各处去玩牌,并且颇为顺利,赢了好几次。因此,我们的新年在物质上虽然贫乏,可是精神上颇为焕发。在元宵节晚上,她居然主动地带着二姐去看灯,并且到后门①西边的城隍庙观赏五官往外冒火的火判儿。她这几天似乎颇重视二姐,大概是因为二姐在除夕没有拒绝两块古老花糕的赏赐。那可能是一种试探,看看二姐到底是否真老实,真听话。假若二姐拒绝了,那便是表示不承认姑母在这个院子里的霸权,一定会受到惩罚。 我们屋里,连汤圆也没买一个。我们必须节约,好在我满月的那天招待拦而拦不住的亲友。 到了那天,果然来了几位贺喜的人。头一位是多甫大姐夫。他的脸瘦了一些,因为从初一到十九,他忙得几乎没法儿形容。他逛遍所有的庙会。在初二,他到财神庙借了元宝,并且确信自己十分虔诚,今年必能发点财。在白云观,他用铜钱打了桥洞里坐着的老道,并且用小棍儿敲了敲放生的老猪的脊背,看它会叫唤不会。在厂甸,他买了风筝与大串的山里红。在大钟寺,他喝了豆汁,还参加了没白没票的抓彩,得回手指甲大小的一块芝麻糖。各庙会中的练把式的、说相声的、唱竹板书的、变戏法儿的……都得到他的赏钱,被艺人们称为财神爷。只在白云观外的跑马场上,他没有一显身手,因为他既没有骏马,即使有骏马他也不会骑。他可是在入城之际,雇了一匹大黑驴,项挂铜铃,跑的相当快,博得游人的喝彩。他非常得意,乃至一失神,黑驴落荒而逃,把他留在沙土窝儿里。在十四、十五、十六,他连着三晚上去看东单西四鼓楼前的纱灯、牛角灯、冰灯、麦芽龙灯;并赶到内务府大臣的门外,去欣赏燃放花盒,把洋绉马褂上烧了个窟窿。 他来贺喜,主要地是为向一切人等汇报游玩的心得,传播知识。他跟我母亲、二姐讲说,她们都搭不上茬儿。所以,他只好过来启发我:小弟弟,快快地长大,我带你玩去!咱们旗人,别的不行,要讲吃喝玩乐,你记住吧,天下第一! 父亲几次要问多甫,怎么闯过了年关,可是话到嘴边上又咽回去。一来二去,倒由多甫自己说出来:把房契押了出去,所以过了个肥年。父亲听了,不住地皱眉。在父亲和一般的老成持重的旗人们看来,自己必须住着自己的房子,才能根深蒂固,永远住在北京。因作官而发了点财的人呢,“吃瓦片”①是最稳当可靠的。以正翁与多甫的收入来说,若是能够勤俭持家,早就应该有了几处小房,月月取租钱。可是,他们把房契押了出去!多甫看父亲皱眉,不能不稍加解释:您放心,没错儿,押出去房契,可不就是卖房!俸银一下来,就把它拿回来! “那好!好!”父亲口中这么说,心中可十分怀疑他们能否再看到自己的房契。 多甫见话不投机,而且看出并没有吃一顿酒席的希望,就三晃两晃不见了。 大舅妈又犯喘,福海二哥去上班,只有大舅来坐了一会儿。大家十分恳切地留他吃饭,他坚决不肯。可是,他来贺喜到底发生了点作用。姑母看到这样清锅冷灶,早想发脾气,可是大舅以参领的身分,到她屋中拜访,她又有了笑容。大舅走后,她质问父亲:为什么不早对我说呢?三两五两银子,我还拿得出来!这么冷冷清清的,不大象话呀!父亲只搭讪着嘻嘻了一阵,心里说:好家伙,用你的银子办满月,我的老儿子会叫你给骂化了! 这一年,春天来的较早。在我满月的前几天,北京已经刮过两三次大风。是的,北京的春风似乎不是把春天送来,而是狂暴地要把春天吹跑。在那年月,人们只知道砍树,不晓得栽树,慢慢的山成了秃山,地成了光地。从前,就连我们的小小的坟地上也有三五株柏树,可是到我父亲这一辈,这已经变为传说了。北边的秃山挡不住来自塞外的狂风,北京的城墙,虽然那么坚厚,也挡不住它。寒风,卷着黄沙,鬼哭神号地吹来,天昏地昏,日月无光。青天变成黄天,降落着黄沙。地上,含有马尿驴粪的黑土与鸡毛蒜皮一齐得意地飞向天空。半空中,黑黄上下,渐渐混合,结成一片深灰的沙雾,遮住阳光。太阳所在的地方,黄中透出红来,象凝固了的血块。 风来了,铺户外的冲天牌楼唧唧吱吱地乱响,布幌子吹碎,带来不知多少里外的马嘶牛鸣。大树把梢头低得不能再低,干枝子与干槐豆纷纷降落,树杈上的鸦巢七零八散。甬路与便道上所有的灰土似乎都飞起来,对面不见人。不能不出门的人们,象鱼在惊涛骇浪中挣扎,顺着风走的身不自主地向前飞奔;逆着风走的两腿向前,而身子后退。他们的身上、脸上落满了黑土,象刚由地下钻出来;发红的眼睛不断流出泪来,给鼻子两旁冲出两条小泥沟。 那在屋中的苦人们,觉得山墙在摇动,屋瓦被揭开,不知哪一会儿就连房带人一齐被刮到什么地方去。风从四面八方吹进来,把一点点暖气都排挤出去,水缸里白天就冻了冰。桌上、炕上,落满了腥臭的灰土,连正在熬开了的豆汁,也中间翻着白浪,而锅边上是黑黑的一圈。 一会儿,风从高空呼啸而去;一会儿,又擦着地皮袭来,击撞着院墙,呼隆呼隆地乱响,把院中的破纸与干草叶儿刮得不知上哪里去才好。一阵风过去,大家一齐吐一口气,心由高处落回原位。可是,风又来了,使人感到眩晕。天、地,连皇城的红墙与金銮宝殿似乎都在颤抖。太阳失去光彩,北京变成任凭飞沙走右横行无忌的场所。狂风和日落,大家都盼着那不象样子的太阳及早落下去。傍晚,果然静寂下来。大树的枝条又都直起来,虽然还时时轻摆,可显着轻松高兴。院里比刚刚扫过还更干净,破纸什么的都不知去向,只偶然有那么一两片藏在墙角里。窗楞上堆着些小小的坟头儿,土极干极细。窗台上这里厚些,那里薄些,堆着一片片的浅黄色细土,象沙滩在水退之后,留下水溜的痕迹。大家心中安定了一些,都盼望明天没有一点儿风。可是,谁知道准怎么样呢!那时候,没有天气预报啊。 要不怎么说,我的福气不小呢!我满月的那一天,不但没有风,而且青天上来了北归较早的大雁。虽然是不多的几只,可是清亮的鸣声使大家都跑到院中,抬着头指指点点,并且念道着:“七九河开,八九雁来”,都很兴奋。大家也附带着发现,台阶的砖缝里露出一小丛嫩绿的香蒿叶儿来。二姐马上要脱去大棉袄,被母亲喝止住:“不许脱!春捂秋冻!” 正在这时候,来了一辆咯噔咯噔响的轿车,在我们的门外停住。紧跟着,一阵比雁声更清亮的笑声,由门外一直进到院中。大家都吃了一惊!

5,贫血能喝酸枣茶吗

我也不确定,还是看看专业人士怎么说。
贫血的人应多吃红枣,喝酸枣茶是没事的

6,谐音歇后语

矮子里面拔将军——将就材料;短中取长 矮子爬楼梯——巴不得(迫切盼望) 矮子爬坡——步步高升;步步登高 矮子爬坡——贪便宜 矮子骑大马——上下两难;上下为难 矮子推掌——出手不高 矮子想登天——不知天高地厚;痴心妄想 矮子坐高登——上下两难 矮子坐高凳——够不着 矮子坐高凳——上下够不着;上下为难 爱打官司逞英雄——穷斗气 安禄山起兵——反了 庵堂里的木鱼一任人敲打 庵庙里的尼姑——没福(夫) 鹌鹑要吃树上果——尽想好事;想得倒美 岸边的青蛙——一触即跳 岸上按捞月——自费功夫;白费劲 岸上看人溺水——见死不救 按别人的脚码买鞋——生搬硬套 按彩球的乞丐——高兴得发傻 按倒牛头喝水——办不到 按方抓药——照办 按鸡头啄米——白费心机 按老方子吃药——还是老一套 按牛头喝水——办不到;设法办 按下葫芦起了瓢——顾了这头丢那头 按着脑袋往火坑里钻——憋气窝火 案板底下放风第——飞不起来 案板底下放风筝——飞不起来 案板顶门——管得宽 案板上的擀面杖——光棍一条 案板上的肉——任人宰割;随人宰割 案板上的鱼——挨刀的货 案板上砍骨头——干干脆脆 暗地里盯梢——偷偷摸摸 暗室里穿针——难过 暗中使绊子——蔫(nian)儿坏 熬尽了灯油——烧心(芯) 鏊子上烙冰——化汤了 鏊子上烙饼——翻来翻去 八个麻雀抬轿--担当不起 八个钱算命——哪能包你一世 八虎闯幽州——死的死,丢的丢 八里庄的萝卜--—心里美 八亩地里一棵谷- 就这一个 八匹马拉不开——难分难解 八千岁留胡子——大主意个人拿 八十老太学吹打——上气不接下气 八十老翁吹喇叭——有气无力 八十岁吹喇叭——寿长气短 八十岁的阿婆——老掉牙了 八十岁跳舞——老天真 八仙过海不用船——自有法度(渡) 八仙过海——各显神通 八仙过海——能行风的行风,能下雨的下雨 八仙桌缺只脚——摆不平 八仙桌上摆夜壶--不是个(家)伙 八仙桌上的老九 ---挨不上号 八仙桌上放盏灯----明摆着 八旬奶奶三岁孙——老的老,小的小 八月的柿子——越老越红 八月的天气——一会儿晴,一会儿雨 八月里的黄瓜棚---空架子 八月十五吃月饼——正是时候 八月十五看龙灯----迟了大半年 八月十五种花生——瞎指挥 八月十五捉兔子----有你过节,无你也过节 八字写一撇----少一划 巴掌被蚊咬——手痒 巴掌打空----劳而无功 巴掌蒙眼睛——其实遮不住天 巴掌劈砖头——硬功夫 叭拉狗蹲墙头——硬装坐地虎 叭拉狗掀门帘----全仗一张嘴 叭拉狗咬月亮——不知天多高 扒了皮的癞蛤蟆--活着讨厌,死的还吓人 芭蕉结果--一条心 疤痢眼照镜子--自找难看 拔河比赛--两头拉 拔节的个个笋--天天向上 拔了萝卜窟窿在--有根有据 拔了萝卜有眼在--不得白就力 拔了萝卜栽上葱--一茬比一茬辣 拔了毛的鸽子--飞不了 拔了毛的鸽子--看你咋飞 拔了毛的狮子--惹你笑 把镰刀卡在喉咙里--吞也吞不下,吐又吐不出来 把牛角安在驴头上--四不像 把手插在磨眼里--自找苦吃 把它当枕头--置之脑后 把珍珠当泥丸--真不识货 靶场上练瞄准--睁只眼闭只眼 霸王请客--吃也得吃,不吃也得吃 白玻璃瓶装清水--看透了 白布进染缸--洗不清 白菜熬豆腐--谁也不沾谁的光 白菜长心--老了 白菜叶子炒大葱--亲(青)上加亲(青) 白菜煮豆腐--一清二白(白菜、白豆腐) 白痴的葫芦--傻瓜一个 白骨精唱歌--怪腔怪调 白骨精唱歌--怪腔怪调 白骨精的饭食--碰也不要碰 白骨精给唐僧送饭--假心假意 白骨精见了孙悟空--现原形了 白骨精开口--不讲人话 白骨精骗唐僧--一计不成,又生一计 白骨精照镜子--里外不是人 白骨精装袋新娘--妖里妖气 白灰店里买眼药--找错了门 白萝卜扎刀子--不出血的东西 白娘娘斗法海--精打光 搭起牌楼卖酸枣--买卖不大,架子不小 搭起戏台卖豆腐--买卖不大架子大 搭起戏台卖螃蟹--货色不多,架势大 打靶不中----偏了心 打靶中靶心--不偏不倚 打败的鹌鹑斗败的鸡--上不了阵势 打半边鼓--旁敲侧击 打草人拜石像----欺软怕硬 打柴的下山--担心(薪) 打出的子弹射出的箭----永不回头 打出来的口供--不实 打灯笼走亲戚----明去明来 打电话遇忙音--不通 打豆人困觉--做事不当事 打断了的胳膊--往外拐 打翻了的调味羹--酸甜苦辣味都有 打翻了五味瓶--酸甜苦辣咸,样样都有 打个喷嚏吓死虎--赶巧 打狗不赢咬鸡--怯大欺小 打谷场上的麻雀--胆子早练大了 打鼓不打面--旁敲侧击 打好的鱼网--心眼儿多 打呼噜听见放炮--吓人一跳 打架揪胡子--谦(牵)虚(须) 打酒只间提壶人--错不了 打开棺材喊捉贼--冤枉死人 打开蜜罐又撒糖--要多甜有多甜 打开天窗一一说亮话 打烂缸子作瓦片--不合算 打锣卖糖--各干一行 打鸟没打中----非(飞)也 打鸟人的眼睛----尽往上看 打鸟姿态----睁只眼,闭只眼 打破脑袋叫扇子扇--豁出去了 打上黑脸照镜--自己吓虎自己 打蛇不死--后患无穷 打蛇打七寸----攻其要害 打鼠不着反摔碎罐罐--因小失大 打死老鼠喂猫--恼一个,好一个 打铁掉地下--白搭一火 打兔子碰见了黄羊--捞了个大外快 打蚊子喂象--不顶用 打下锅沿补锅底--不划算 打针鼻眼里往外望--小瞧死人了 打肿脸充胖子--冒充富态 打着灯笼拾粪--杖死(屎) 打着灯笼偷驴子--明人不做暗事 打足了气的皮球--蹦老高 打足气的皮球----一跳三尺高 打足气的气球----早晚要炸 大白天见阎王--活见鬼 大车后面拴小牛--歹毒(带犊) 大船开到小河里--搁浅 大船载太阳--勉强度(渡)日 大道上的驴--你不骑我骑 大肚罗汉戏观音--睁只眼,闭只眼 大肚子不生孩子--尽背虚名 大肚子踩钢丝--挺(铤)而走险 大肚子老婆骑驴--靠前不行,靠后也不行 大肚子上班----挺着于 大粪池里游泳--不怕死(屎) 大粪缸里练游泳--真是不怕死(屎) 大风暴地里吃炒面----有口难开 大风刮倒了帅旗--出师不利 大风卷小雪--吹了 大佛殿的罗汉----一肚子泥 大佛寺的大佛----半身全装 大公鸡吃米--不计其数 大公鸡打架--全仗着嘴 大姑娘不要婆家----假话 大姑娘缝娃娃衣--总有用着的时候 大姑娘嫁太监--享福又受苦 大姑娘盼闺女--想得太早 大姑娘瞧嫁妆--有日子的人了 大姑娘上轿--头一回 大姑娘生的--见不得人 大姑娘讨饭--死心眼 大姑娘要婆家--有话难说 大姑娘肿脸----难看 大闺女裁尿布--闲里置下忙来用 大闺女上轿--慢慢蹭 大海里的水--到哪里哪里嫌(咸) 大海里的水----要多少有多少 大海里的一滴水--缈小得很 大海里的一滴水--有你不多没你不少 大海里行船,草原上放牧--漫无边际 鹅蛋石跌进刺蓬里--无牵无挂 鹅卵石垒墙脚--根基不稳 鹅盆里不准鸭插嘴--无牵无挂 鹅伸脖子--等着挨刀 鹅在水中寻食--尾巴翘上天 额头角上搁扁担--头挑 额头上插牡丹--忍痛图好看 恶狗咬天--狂妄(汪) 恶鬼见钟旭--不得不老实 恶狼扒门--成心糟蹋人 恶狼对羊笑--不怀好意 恶狼和疯狗作伴--脾气相投 恶狼生个贼狐狸--不是好种 恶狼学狗叫--没怀好意 恶狼专咬瘸腿猪--以强欺弱 恶人登门--送福 恶人雕戴皮帽--假充鹰 饿汉枪猪头--争嘴 饿汉下馆子--大吃大喝 饿虎进宅--不怀好意 饿狼窜进羊厩--无事不来 饿狼口里夺脆骨--好大的胆 饿猪占木槽--死不放 饿着肚子辩论--空对空 饿着肚子出差一一空跑一趟 饿着肚子做梦--空想 儿子不养娘--白疼了一场 耳朵里塞棉花--装样(羊) 耳朵塞驴毛--说不通 二百加五十--二百五 二不愣当家--出不了好主意 二尺长的吹火筒--只有一个心眼 二齿钩子挠痒--是把硬手 二分钱的醋--又酸又贱 二分钱开当铺--周转不开 二姑娘架老鹰--招架不住 二姑娘架老鹰--招架不住 二黄转中板--变调了 二加三减五--等于零 二脚踢--两想(响) 二郎神的法术--变化多端 二郎神的天犬--恶狗一条 二郎神的印堂--独具只眼 二郎神斗孙悟空--你变我也垄 二郎神斗孙悟空--以变应变 二郎爷的笛子--神吹 二郎爷放屁--神气 二两棉花--弹(谈)不上 二两铁打大刀--不够料 二流子打鼓--吊儿浪当 二十一天孵不出鸡--坏蛋 二踢脚--两想(响) 二万五千里长征--任重道远 发高烧不出汗--胡说 发困给个枕头--正得劲儿 发了霉的葡萄----一肚子坏水 翻穿皮袄--装羊(样) 翻身的王八--四脚朝天 饭店里洗澡----搓一顿 new 饭店门前摆粥摊--抢人生意 饭堂里的苍蝇--人人讨厌 房顶上长苗苗--野种 房顶上放风筝--起手高一层 房顶上设窟窿--不是门儿 房顶上种麦子--刺激(脊) 房梁上挂鸡子儿--悬蛋 房门前挖陷井--自己坑害自己 房上的草--刮来的种儿 房檐上逮鸡--不好捉弄 房檐上的流水--上头的事 房檐上吊的鱼--干起来了 房檐上玩把戏--玩命 放暗箭打冷枪--背后伤人 放白粉进棺材--害死人 放白粉进棺材--害死人 放出去的风筝--越飞越远 放个屁也请示----多此一举 放个屁也请示--没事找事 放个屁也请示一多此一举 放虎归山--后患无穷 放虎归山--留下祸根 放了气的皮球--软蛋 放了气的皮球--硬不起来 放了血的猪--趴下了 放路纸钱--瘾(引)死人 放毛虫上身--找痒来抓 放屁打饱嗝--上下通气 放屁拉抽屉--遮丑 放屁捂屁股--多加一份小心 放屁摇头--臭美 放屁砸了脚后跟--真倒霉 放咸鱼入塘--不知死活 放羊的拾柴禾--捎带 放羊娃喊救命--狼来了 放在筐里的葱--难扎根 飞车走壁--尽兜圈子 飞车走壁--尽兜圈子 飞蛾撵蜘蛛--自投网罗 飞机上吹喇叭--空想(响) 飞机上放鞭炮--想(响)得怪高 飞机上拉肚子--空对空 飞机上拉肚子----一泻千里 飞机上扔钱--空头(投)支(纸)票 飞机上晒衣服--高高挂起 飞机上生孩子--高产 飞机上抬头望--天外有天 飞机上抬头望--天外有天 飞 飞机上作报告--空话连篇 飞了鸭子打了蛋--两头落空 飞毛腿讲话--快人快语 肥鸡饨汤--油水多 肥鸡饨汤--油水多 肥肉里挑骨头--没剔的 肥皂沫当镜子--成了泡影 肥皂泡--吹不得 肥皂洗手----一干二净 肥猪跑进屠户家--送上门的肉 肥猪跑进屠户家--找死 肥猪上屠场--------挨刀的货 废品堆里的铁锅--破烂货 盖严了的蒸笼--有气难出 干河滩撒网--瞎张罗 干水塘里的泥鳅--滑不到哪里去 甘庶地里长草--荒唐(糖) 甘庶地里栽葱--比人家矮一截 甘庶命--吃一节算一节 杆舵落井--硬到底 赶车不带鞭子--光拍马屁 赶鸡下河--往死里逼 赶集走亲戚--顺路的事 赶脚的骑驴--只图眼前快活 赶鸭子上树--办不到 赶着绵羊过火焰山--往死里逼 赶着绵羊上树--难往上巴(扒)结 赶着王母娘娘叫大姑--妄想 赶着王母娘娘叫大姑--想沾点仙气 擀面杖吹火----一窃不通 擀面杖当笛子吹--没眼儿 擀面杖敲鼓--抡的哪一槌 擀面杖钻石头--纹丝不动 刚备鞍的马驹 -----挨鞭的日子到了 刚捕上来的鱼虾--蹦蹦跳跳 刚出笼的馒头烤着吃--欠火 刚出笼的馍馍--带着气气 刚出山的太阳--红干光满面 刚从水沟里钻出的泥鳅--黑不溜秋 刚飞的鸟儿童节--不知高低 刚过门的小媳妇--扭扭捏捏 刚开坛的老酒--冲劲很大 刚来报到就要跳槽--这山望着那山高 刚买来的马--不合群 刚生的娃娃--毛腥气 刚下桥的新媳妇--不好看也爱看 刚学理发就碰上大胡子--难题(剃) 刚摘下来的果--新鲜得很 缸里点灯--里头亮 钢厂的产品--全是硬货 钢铃打锣--另有音 钢钎打石头--硬钻 钢水倒进模子里--定了型啦 钢头戴铁帽--双保险 钢针凿到石头--一捶一个眼 高大的桥木--腰杆硬 高大的竹子--节外生枝 高个子进窑洞--不得不低头 高价买来低价卖--尽做赂本事 高考的做法----择优录取 高力土进宫--熟门熟路 高梁秆上点火--一顺杆儿往上爬 高粱地里打伞--难撑 高粱地里放鸟枪--打发兔子起了身 高粱地里栽葱------矮了一截子 高粱地里栽葱--矮一截子 高粱地里找棒子--瞎摆(掰) 高粱杆上挂个破气球--垂头丧气 高粱杆挑水--担当不起 高粱秆当柱子--撑(称)不起 高粱秆结茄子--不可恩议 高粱秆子挑水--担当不起 高粱米塌饭锅--闷(焖)起来了 高粱撒在麦地里--秋后见高低 高粱撒在麦子里--杂种 高山上打鼓--远闻 高山上的瀑布--冲击力大 高山上的瀑布----一落千丈 高山上的青松--久经风雨 高山上的雪莲--不可多得 高山上滚马桶--臭气远扬 高射炮打老鹰--得不偿失 高射炮打蚊子--小题大作 高台上表演--众人仰望 高音喇叭掉井里--哇啦不上来了 高字边上加一手--你想搞哈 稿纸上写情诗--做一行爱一行 稿子写到边--不够格 戈壁滩上放牧--要水没水,要草没草 戈壁滩上缺干粮--喝西北风 哥哥的岳母嫂嫂的娘--弯穹绕 哥们的脑袋--凶手(兄首) 哥们瞪眼--凶(兄)相毕露 胳膊折了往袖里藏--自掩苦处 胳膊肘子--往里弯 胳肢窝插鸡毛--假充外国鸟 胳肢窝下过日子--太窄 鸽桥相会--一年一度 割了脖子鸡还想飞--垂死挣扎 割了脑袋还走十里路--人死心没死 割麦不用镰刀--连根拔 哈巴狗带串铃--充什么大牲口 哈巴狗上轿--不识抬举 孩子的节日--儿戏 孩子讲悄悄话--由他说去 孩子们过年--常盼那一天 海底打拳--功夫深 海底动物--不见天日 海底捞月,天上摘星--想得到,办不到 海底捞月--白费劲 海底捞针--往哪儿找去 海底谋杀--害人不浅 海风阵阵----一波未平,一波又起 海面上刮风--波澜起伏 海面上起风--不平静 海上的孤舟--无依无靠 海上观测--往远处看 海上聊天--漫无边际 海石秃上的螃蟹--明爬着 海外侨胞火筒一两头受气 海象打架--光使嘴 害脚气长秃疮--两头落一头 害了伤寒病--忽冷忽热 寒冬腊月的萝卜--动(冻)了 寒冬腊月喝冰水--肚里有火 寒冬腊月喝冰水--心都凉了 韩湘子吹笛--不同凡响 韩湘子的花篮--要啥有啥 韩湘子拉着铁拐李----一个会吹,一个会棒 韩信将兵--多多益善 旱地的乌龟--无处藏身 旱地鱼虾--活不下去了 旱天的井--水平低 旱鸭子过河--不知深浅 旱鸭子追猫----紧赶 航船上的耗子--混充带毛的货 好汉上梁山--逼出来的 好花插在牛屎上--真可惜 号手出身--会吹 号筒里塞棉花--吹不响 号嘴上贴胶布--没法吹了 耗子搬家--穷捣登 耗子出洞--雇没好事 耗子打洞--路路通 耗子倒洞--走后门耗子的眼--见识短 耗子的眼睛--只看一寸远 耗子掉到醋缸里----一身酸味 耗子掉进面缸里--白眼看人 耗子掉水缸--时髦(湿毛) 耗子逗猫--没事找事 耗子给猫捋胡子--溜须不要命 耗子拱墙根--没缝打缝 耗子滚到面柜里--乐糊涂了 耗子嫁猫--自找死 耗子嫁女--讲吃不讲穿 耗子见猫--赶快逃 耗子见猫--逃不了就没命 耗子进老鼠夹--离死不远 耗子啃木箱--闲磨牙 耗子啃皮球--客(嗑)气 耗子窟窿--填不满 耗子拉木锨--大头在后边 耗子磨牙--没话找话 耗子爬秤钩--自己称自己 耗子爬竹竿----一节一节来 耗子上吊--猫逼的 耗子伸腿--小手小脚 耗子生儿--喂猫的货 耗子舔猫鼻子--找死 耗子舔猫鼻子--自己找死 耗子舔猫屁股--送死 耗子偷米汤--勉强糊得着嘴巴 耗子找枪--窝里反 耗子钻风箱--两头受气 耗子钻灰堆--闭着眼混 耗子钻牛角--越钻越紧 喝江水说海话--无边无沿 喝酒穿皮袄--里外发烧 喝酒尿裤子--松包 喝酒晒太阳--浑身火热 喝凉水栽跟头--装晕 喝了黄连猎胆汤--一肚子苦水 喝了磨刀水--内秀(锈) 喝了磨刀水--内秀(锈) 喝了柠蒙水--心里酸溜溜的 喝了烧酒烤火--浑身发热 喝了一坛子山西醋--酸透心了 喝米汤划拳--图热闹 机关枪瞄大炮--直性子对直性子 机器人打拳--全是硬功夫 机器人打铁--硬对硬 机器人讲情话--有口无心 机器人看戏--无动于衷 鸡肠舌刮油--有也不多 鸡戴帽子--官(冠)上加官(冠) 鸡蛋和西瓜--经不起摔打 鸡蛋里面找骨头--百般挑剔 鸡蛋里挑骨头--没碴打碴 鸡飞蛋打--两落空 鸡给黄鼠狼拜年--自投罗网 鸡公头上的肉----大小是个官(冠) 鸡叫走路--越走越明 鸡笼里过日子-----一身的窟窿 鸡笼里睡觉--睁眼尽窟窿 鸡毛掸沾水--时髦(湿毛) 鸡毛掸子--尽招灰 鸡毛点灯--十有九空 鸡毛掉水里--不声不响 鸡毛过大秤--没有份量 鸡毛落水--毫无反响 鸡毛上天--轻狂 鸡毛上天--随风飘 鸡毛与蒜皮--没多少斤两 鸡拿耗子猫打鸣--乱套了 鸡碰蜈蚣--死对头 鸡腿煮豆腐---勺烩 鸡娃子叫鸣哩------按不住板 鸡窝里飞出金凤凰--异想天开 鸡衔骨头--替狗累 鸡子儿下山--滚蛋 积木搭墙----一推就倒 积木砌房子---碰就倒 畸形人做衣服--另搞一套 急救车撞了救火车--急上加急 急刹车摔倒--身不由己 急水滩头的大鱼--经过风浪 急水滩头放鸭-----一去不复还 急性子动手--说干就干 急性子碰到慢性子--你急他不急 急性子作客----说来就来 脊梁长疮,胸口贴膏药--不顾后患 脊梁骨上长茄子--生了外心 妓院里的处理品--下贱货 济公吃狗肉--不管清规戒律 济公当和尚--不吃素 济公的装束--衣冠不整 济公过日子--只讲吃不讲穿 济公治病--主动上门 济公走路--疯疯癫癫 寄槽养马----------爱便宜 贾宝玉爱林妹妹--好梦难圆 贾宝玉出家--看破红尘 贾宝玉的通灵玉--命根子 贾宝玉结婚--不是心上人 贾宝玉看《西厢记》--戏中有戏 贾府门前的狮子--死(石)心眼儿 贾家姑娘嫁贾家--假(贾)门假事(贾氏) 假期做梦--休想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--难收回 肩膀上搭炉灶--恼(脑)火 肩上戴帽子--------矮了一头 肩头上放花炮--祸(火)在眼前 煎过三遍的药渣--旱该倒了 剪开个蚕茧贴在眼上--满眼都是丝(私) 剪了翅膀的八哥--看你还能飞上天 见到熟人握握手--你好我也好 见狗扔骨头--投其所好 见惯了骆驼--看不出牛大来 拉马不骑---过牵(谦)了 拉皮条---有意拖延 喇叭口---张得大 喇嘛的帽子---黄(慌)啦 腊肉打汤---图新鲜 腊肉待亲家----久有意 腊肉汤里下面条---油盐(有言)在先 腊月的大雪---铺天盖地 腊月二十三的灶神---要上天了 腊月里打赤膊---心火太重 腊月里的豆腐---冷冰冰的 腊月里的萝卜---冻(动)了心 腊月三十看皇历---没日子了 腊月上席---自不带盐(待言) 腊月尾正月头---不愁吃的 蜡台头无油---空费心 蜡烛头---不点不明 蜡烛玩火---害了自己 蜡烛一生---损了自己,照亮了别人 蜡烛做箫吹---油嘴光棍 来到老鼠窟窿藏粮---算找到地方了 来俊臣审酷使----请君入瓮 来了花轿去了姑娘------先喜后忧 癞蛤蟆剥了皮---死不瞑目 癞蛤蟆垫床脚---鼓起一肚子气 癞蛤蟆垫桌子角---死撑活挨 癞蛤蟆腚上插鸡毛---不是个真鸟 癞蛤蟆箍蛇---拼命 癞蛤蟆爬香炉---触一鼻子灰 癞蛤蟆上蒸笼---气鼓气胀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---不知天高地厚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---妄想 癞蛤蟆张口---吃自来食 癞蛤蟆张嘴---口阔(渴) 癞蛤蟆作垫脚岩---任爬 癞子当和尚---生成的正确 癞子头上抓痒---巴不得 栏里的肥猪---吃了就睡 栏里关的猪---蠢货 懒大嫂赶场---中间不忙两头忙 懒牛懒马干活---屎尿多 懒婆娘接生---慢慢来 烂掉的红薯满街送---不识时务 烂膏药往别人嘴里送---专门害人 烂颈蓑衣---披不得 烂口袋滤豆腐---尽是渣(碴)子 烂茅屋上挂绣球---假漂亮 烂泥路上拉车---越陷越深 烂酸梨---掉了把了 郎中开棺材店---死要钱 郎中先生开棺材店---死活要钱 狼心狗肺--- 一个样 狼崽进羊圈---没好事 浪子回头---金不换 劳劳碌碌的蜜蜂---甜头给了别人 老大娘找飞机---往远瞧 老雕变野猫子---一辈不如一辈 老肥猪上屠---挨刀的货 老公公背儿媳过河---费力不讨好 老和尚的木鱼---天生挨打的货 老和尚点天灯---清洁平安 老和尚念经---千篇一律 老和尚敲钟---过一日是一日 老和尚瞧嫁妆---今世休想 老和尚瞧嫁妆---下辈子见 老虎变猪娘---又蠢又恶 老虎吃蚊子---枉张大口 麻布袋草布袋 ---一袋不如一袋 麻布上绣花---底子太差 麻布下水---拧不干 麻袋布洗脸---粗的很 麻袋布做龙袍---不是那个料子 麻秆搭桥---担当不起 麻秸杆做扁担---不是那个材料 麻了打哈欠---全面动员 麻柳树解板子---不是正经材料 麻雀打鼓---跳皮 麻雀进了瞎猫口---不死也要脱身毛 麻雀开会---细商量 麻雀虽小---五脏俱全 麻雀抬轿---担当不起 麻雀子打架---隔颗米 麻雀子过路分公母---厉害角色 麻雀子落在粗糠里---失望 麻雀子尾巴上绑鸡毛刷子---尾(伟)大 麻雀子下鹅蛋---讲大话 麻雀子想生鸡蛋---怎开口的 麻雀子学乌鸦的步伐---扭断了脚肢 麻雀子摇枫树--白费劲 麻雀子钻到竹筒里---安居东业 麻绳上接电灯泡---搞错了路线 麻油苏豆腐---下了大本钱 麻子打粉---不过填洞洞 麻子的脸---缺点多 麻子上台发言---群众观点 麻子照镜子---自我观点 马鞍套在驴背上---对不上号 马槽安盖子---要成人 马蜂的儿子---带(歹)毒 马蜂窝---惹不得 马高蹬短---上下两难 马褂上穿背心---隔(格)外一套 马嚼子戴在牛嘴上---胡勒 马勺打了把---是个瓢(嫖)头子 马勺里淘菜---水泄不通 马桶盖锥眼---出臭气 马桶上插荷花---图外面好看 马尾穿豆腐---提不起 马尾拴豆腐---提不起来 马尾丝拴饺子---提就露馅 马缨茯的别名---合欢 蚂蟥无骨头---两头喝血 蚂蟥咬着踩田棍---不出桨 蚂蚁搬泰山---下了狠心 蚂蚁脖子上戳一刀---不是出血的筒子 蚂蚁戴眼镜---没有那么大脸面 蚂蚁的腿---勤快 蚂蚁啃骨头---慢慢来 蚂蚁爬到竹竿尖---到顶了 蚂蚁爬槐夸大国---小见识 蚂蚁爬进磨眼里---条条是道 蚂蚁爬进筲箕---横顺都是路 蚂蚁爬树---不怕高 蚂蚁抬虫子---大家都来 蚂蚁跳塘---不知深浅 蚂蚁拖蝗虫---齐心合力 蚂蚁窝---密密麻麻 蚂蚱驮砖头---有点架不住 买好帽子等头大---准备过早 买了罐子打了把---别提了 买咸鱼放生---不知死活的家伙 麦秆吹火---小气 卖冰棒的进茶馆---一冷一热 卖醋卖糖---各管一行 卖灯草的上飞机---轻上天了 卖豆腐的一点囟---要起皮 卖豆芽菜不拿秤---乱抓 卖鸡子换筐---捣蛋 卖煎饼的说梦话---摊(贪)多了 卖糠敲锅---豁老底了 卖面壳的被抢---大丢脸 拿别人拳头打狮子---充硬汉 拿菜刀哄孩子--不是闹着玩的 拿到鸡毛当令箭---小题大做 拿豆腐挡刀--招架不住 拿豆腐挡刀---自不量力 拿豆腐去垫台脚--不顶事 拿个小钱当月亮--吝啬鬼 拿根面条去上吊--死不了人 拿了秤杆忘秤砣--不知轻重 拿五马倒六羊--赂了个头朝下 拿针眼当烟筒--小鸟 拿住荷杆摸到藉--抓根本 拿着棒槌缝衣服--啥也当真(针) 拿着草帽当锅盖--乱扣帽子 拿着车票进戏馆子--对不上号 拿着豆腐去垫台脚---不顶事 拿着钝刀抹脖子--杀不死也痛 拿着凤凰当鸡卖--贵贱不分 拿着耗子当成牛--吹的 拿着虎皮当衣裳--吓唬人 拿着鸡蛋走滑路--小心翼翼 拿着缰绳当汗毛揪---说得轻巧 拿着酒壶打架---喝(豁)着干 拿着镢头刨黄连---挖苦 拿着碾盆打月亮--不知轻重 拿着算盘窜门--找仗(帐)打 拿着铁锹当锅使--穷极了 拿着鞋子当帽子--上下不分 拿着野鸡做供品--家财难言 拿着钥匙满街跑---当家不主事 纳鞋底戳了手--真(针)气人 奶妈抱孩子---人家的 奶奶的鞋子---老样子 奶娃娃张口---要吃的 耐猴子爬樱桃树---粗人吃细粮 男儿的田边,女儿的鞋边---好看 南北--没有东西 南风天石头出汗---回潮了 南郭先生吹竽---滥竽充数 南天门的灯笼---管照得高 南竹棒子当菜---硬炒(吵) 脑袋长瘤子---后面负担重 脑袋上长瘤子---额外负担 脑壳上擦油---滑头 脑壳上长头角---比别人出格

7,尼泊尔酸枣核能盘红吗

可以的,秋末冬初采收成熟果实,除去果肉,碾碎果核,取出种子,晒干,生用。
可以,不过更正一下,酸枣核可不是尼泊尔的,只是卖家的噱头

8,多大的酸枣树可以变红

枣,不论什么品种,大小,到了一定的时节就会红的~
最大的像莲子,就可以变红,等到秋天,我们农村收秋时候就变红!
有一个小石子大的
可以呀!

9,酸枣树多少年长红木

酸枣树多年也不能长成红木,因为酸枣树不属于国标红木系列的里面的,国标红木33种没有酸枣树,种瓜得瓜,种豆得豆。谢谢
不是,红木为热带地区所产,豆科,紫檀属(pterocarpus)的植物。最初是指红色的硬木,品种较多;特点:颜色较深,多体现出古香古色的风格,用于传统家具。木质较重,给人感觉质量不错。一般木材本身都有自身所散发出的香味,尤其是紫檀木。材质较硬,强度高,耐磨,耐久性好。

10,酸枣怎样泡治酒咽喉炎

酸枣虽然个头很小,却具有极高的药用价值。用小酸枣泡的酸枣酒,既能养肝暖心、益气健脾,还可以起到促进血液循环,使皮肤更具光泽,安神助眠的作用。酸枣泡酒的做法很简单,下面我把具体做法及相应功效详细介绍如下,供朋友们作为参考。 酸枣泡酒的做法:成熟的酸枣1000克、白酒1000克。用清水冲洗干净酸枣。彻底控干水分。放入密封容器,倒入白酒。在阴凉处放30天,酒变成温润的酱红色就可以了。如果你喜欢微甜的口感,可以加200克冰糖一起泡。 酸枣的功效: 酸枣具有很大的药用价值,可以起到养肝、宁心、安神、敛汗的作用。医学上常用它来治疗神经衰弱、心烦失眠、多梦、盗汗、易惊等病。同时,又能达到一定的滋补强壮效果。据《神农本草经》记载,酸枣可以“安五脏,轻身延年”。用小酸枣泡的酸枣酒,既能养肝暖心、益气健脾,还可以起到促进血液循环,使皮肤更具光泽,安神助眠的作用。 酸枣除含钾、钠、铁、锌、磷、硒等多种微量元素,维生素C含量也是所有水果中的佼佼者。近年来,英国学者在对虚弱症患者的观察中发现,凡是连续按时吃酸枣的,其康复速度比单纯服用多种维生素类的快6倍以上。因此,酸枣被证明具有防病抗衰老与养颜益寿的作用。此外,酸枣中含有大量维生素E,可以促进血液循环和组织生长,使皮肤与毛发具有光泽,让面部皱纹舒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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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,酸枣短文错别字更改

的家乡位于渤海之滨。春天一到,暖风细拂,大地复苏,万物开始荫发(萌发)。饱经风霜、沈(沉)睡了一冬的黑皮大枣树,也有了生机。 真可谓令人淘醉(陶醉)再看看别人怎么说的。
吃得太多,觉得牙床发凉。它有点像玩具中的陀螺,怪不得我们都叫它“捻捻转”呢。枣这东西随着色变,味也在变我的家乡位于渤海之滨,由黄变白,渐渐地,它的朝阳的一面,开始变成淡红色,我们管它叫“披红袍”。春天一到,暖风细拂。 初夏,已有了近似椭圆的绿叶,继而开出五瓣带有蜜糖蕊的小花,鸟儿歌唱。晨风一过,大地复苏,万物开始荫发,它绿时味涩。秋分一到,它才露出本来面目,由淡红色变成紫色——真正的枣红! 中秋节一到,枣儿长得真快。这时我才知道,我的牙齿是被可爱的酸枣“酸”倒了。间或有彩蝶飞舞,清香可口,还有点健胃的作用呢。 这样的酸枣,你且尝一个试试看,定会越吃越爱吃。这我最有体会,枣花孕育了小果,异香中“还”(此处改为“传来”更生动)浓郁的甜味。真可谓(“可谓”改为“是”)令人淘醉(陶醉),具备了受人喜爱的特点:甜中带酸,简直使人流连妄返(流连忘返),那时节,不仅是儿童们,牙齿发软。晚上妈妈蒸了我最爱吃得软绵绵的年糕,可我说什么也咬不动了。饱经风霜、沈睡(沉睡)了一冬的黑皮大枣树,也有了生机。赭色的树杈上,宛如镶上去的一般,的确好看,它们由小到大,由绿变黄。有一次由于我太爱吃。我特别喜爱家乡的特产——大红枣。大概它有很多蜜吧,总是引来无数小蜜蜂忙碌不停地竟相(竞相)采蜜,开始绽出新芽。起初是嫩黄色的,渐渐变成绿色,继而变成小伞状的小枣儿,就连成年人也总想在树下多呆一会儿,亨受(享受)一下大自然赋予的甜味呢。 到了金色的秋天,白时味酸,及至熟了也就是红了时才色香味俱全。我小时候,一到收获季节就在树下手口不停,尤其是酸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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